不對勁呀…如果他書房沒人的話,為什麼剛剛要派兩個人在門口防我?

“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回房間睡覺?”

看著葉桃夭那滿是怨恨的小眼神,墨臨淵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王妃一大早跑到書房裡,就是為了問責昨晚的事情嗎?”

墨臨淵一邊說著,一邊從書桌邊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雖然這一夜疲倦不堪,但是在看到葉桃夭的那一刻,墨臨淵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活了過來。

“昨天晚上有一些緊急政務要處理,所以沒來得及打招呼,讓王妃獨守閨房著實是本王的過錯。”

墨臨淵的身影一步步逼近,而葉桃夭方才的氣勢也消減了大半。

“你…你別離我這麼近,站在那邊也能說話!”

這個男人笑起來之後帶著一種該死的邪魅。

葉桃夭不過和他對視了片刻,就有些抵擋不住的低下了頭。

“我有這麼可怕嗎?”

墨臨淵說完後便用食指將葉桃夭低沉的下巴給託了起來。

葉桃夭被迫和他對視著,臉上不自然的飛上了一朵紅暈。

“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我還以為你是在書房裡養了別的女人呢…”

聽到葉桃夭的話後,墨臨淵氣急反笑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女人肯為了自己吃醋,這對於墨臨淵來說著實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訊息了。

兩人昨天晚上雖然沒有共住,但是今天早上難得的濃情蜜意,卻讓墨臨淵有些流連忘返了起來。

狹小的書房之內,氣氛一片旖旎。

葉桃夭只感覺自己此刻的呼吸急迫,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而墨臨淵那張丰神俊朗臉也越來越近。

眼看著墨臨淵就要穩下來,葉桃夭有些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可正在此時屋外卻突然傳來許安聲音。

“王爺王妃,珍寶閣的管事的在門口求見!”

聽到聲響後,葉桃夭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把將墨臨淵給推開。

這難得的氣氛都被門口的那不長眼的人給打斷了,墨臨淵此刻的臉鐵黑無比。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墨臨淵都只能歸罪到許安身上。

只聽到吱呀一聲,墨臨淵陰沉著一張臉開啟了房門。

許安見狀,心中不住的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王妃又惹王爺生氣了吧?

“你倒是會找時機,這兩天府裡的事務就交給許平吧,你自去京郊軍營裡領罰。”

許安聞言滿是震驚的抬起頭。

我什麼時候惹到王爺了…我怎麼不知道?

許安心中雖然存有疑惑,可是此時此刻他怎麼敢開口詢問呢。

畢竟自家主子的脾氣,他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是!”

一番思想鬥爭過後,許安還是默默的領了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