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今天母女同心,好好燒桌好菜,孝敬孝敬你爸。”

豪華別墅裡的馬德文打了無數個電話給馬駿都沒人接,心裡犯急,他撥通了王嘯天的電話:“老王啊,你能聯絡上珊子嗎,你問問她,是不是跟馬駿這個臭小子在一塊兒,我聯絡不上我兒子。”

王嘯天遲疑了一下說:“今天怕是不能吃飯了,珊子跟我說,馬駿他......”

“馬駿怎麼了?這臭小子是不是又闖禍了?”

“馬駿他失蹤了。”

馬德文一聽,便掛了電話,他立馬叫來梁鵬:“梁鵬,馬駿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

梁鵬愣在那,一頭霧水,他怎麼會知道馬駿去了哪,他說:“要不我們報警,找找他?”

“你蠢啊,現在我不能和警方扯上關係,你說是不是被胡胖子的人給......”

馬德文沒敢說出後半句,梁鵬懂了他的意思便說:“要不我們走一趟那裡,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馬德文眉頭一皺,點了頭,跟著梁鵬上車往胡胖子別墅趕去。一路上,馬德文心事重重。

他開口問梁鵬:“要你查的王悅音,你查得怎麼樣了?”

“查到一些線索,陳豪的母親瘋了以後,被送到了錢圩療養院,所有的住院費用都是王嘯天幫忙出的,後來把這事轉交給了王悅音來做。這個王悅音其實是領養的孩子,並非沈芸所生,按現有的線索來看,我覺得王嘯天和陳豪的母親,一定有什麼關聯。”

“你的意思是,王悅音有可能是陳豪母親和王嘯天的私生女?”

“這個也不好說,但是根據蒐集來的線索判斷,並沒有陳豪母親二次懷孕的記錄,或許這孩子是暗中接生的,並沒有去醫院。”

“那王悅音現在幾歲?”

“和王悅珊一樣大,前後出入幾天吧。聽說,王悅珊出生後,王嘯天就把王悅音也一併帶回了家,沈芸先不同意,後來是王嘯天的老母親發話,才把孩子留下來的。”

“那時候,陳豪母親應該還在王家做保姆的,對不對。”

“是的......”

馬德文想,這麼少的線索,怎麼就可以斷定王悅音就是陳豪同母異父的妹妹,這事不大好說。可是,思來想去,怎麼也想不通趙悠悠哪來那麼多錢去保一幅畫,想到這裡他的頭又開始疼了。他開啟包,翻出一顆酚氨加敏片,伴著溫水服用。

不一會兒,車開進別墅區,一進別墅胡胖子那諂媚樣瞬間形於臉上,道:“馬廳長,大駕光臨寒舍,有失遠迎,不好意思。那幅畫找到了?”

馬德文搖了搖頭說:“進去再說。”

坐在沙發上,胡胖子給馬德文點上一支菸,坐在他對面先揚後抑:“馬廳長做事向來圓木警枕謹小慎微,可惜這次不知為何出這樣的紕漏,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聽胡胖子這麼意蘊悠長地探口氣,馬德文甚是有些不快:“我今天來此,不是聽你在這對我評頭論足的,我是來問問我兒子的下落。”

胡胖子一聽,大事不妙,若馬德文這兒子下落不明,那這畫豈不就不翼而飛了嗎,他道:“令郎怎麼了?”

“今天一早就沒聯絡上,不知去了哪兒,想問問你這有沒有什麼風聲,畢竟這畫一出事,我兒就沒了影,說來蹊蹺。”

“您的意思是,我把他綁架了?哈哈哈哈......”胡胖子大笑道,“您這不是明擺著指鹿為馬顛倒黑白麼?”

“那他平白無故失蹤,還會有什麼原因。”

“那就得問您自己了!我花錢要的東西,您沒給,現在反倒誣陷我這個吃虧的人,說是我綁了您的兒子,您這步棋走得可不漂亮!”胡胖子說完,他的貼身隨從跑到跟前,拿了一張紙給他,他接過紙張一看,臉色大變。

馬德文看他神情有變,便說:“那是什麼?”

胡胖子把紙遞給了馬德文,馬德文細細端詳,果不其然,被他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