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杰走出辦公室,將李文面試失敗的事告訴了她。李文失落地坐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她打了電話給書桃:“書桃,我面試失敗了,可能去《尚客》的事十有八九是黃了。”

書桃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只是順水推舟地說:“要不我跟我爸服軟,讓他同意你來瞿唐工作的事。”

“這樣好不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現在就去瞿唐地產跑一趟,等我訊息。”

說完書桃立刻動身,跑到了她父親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瞿父就帶著冷嘲熱諷地腔調說:“稀客啊稀客,你今天到此一遊,是想讓我解凍你的銀行卡還是另有所謀啊?”

“我是來跟你妥協的。”書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瞅了一眼王秘書。

瞿父看書桃故意使眼色讓王秘書迴避,便對王秘書說:“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和我女兒說。”

王秘書退下後,瞿父饒有興趣地問:“因為什麼事妥協啊?是不是想通了,想嫁給嶽然啊?”

“婚姻大事,斷不能讓你為我作主,所以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說這事的。我思前想後,覺得自己確實年幼無知,沒有把畫廊經營好,害您平白無故損失了兩百萬人民幣,今天來這裡,就是給您道歉的。”

“拿什麼道歉?”瞿父問。

“我想通了,我可以去《尚客》工作,可是你女兒遺傳了你的好基因,從不做對不起朋友的事,而且跟您一樣,最講江湖義氣,如果我去《尚客》,就會讓我的好友李文失去原本屬於她的工作,所以我想,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把李文招來您辦公室工作。”

瞿父哈哈笑了起來,覺得這次與書桃的對弈還是自己贏了,他說:“這個沒問題,只要你去《尚客》工作,這事就交給我,讓李文來這工作沒問題。”

書桃此時才喘過一口氣,這時,瞿父的手下進了辦公室,他看了一眼書桃,又看看瞿父。瞿父道:“她是我女兒,有什麼事當面講吧。”

瞿父的手下方才開口道:“書蕾出事的車調查清楚了,這輛車確實被人在剎車上動了手腳,這輛車早上原本是王悅珊坐的車,可能是書蕾上錯了車,做這事的人針對的不是書蕾,而是王悅珊?”

書桃一聽,有點兒不敢相信,她問:“那是誰要害珊子?”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人答道。

“你有沒有去調查那個許慧,我覺得是許慧想害我家書蕾的。”書桃急切地問。

那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書桃說的這個許慧是何許人也?便吞吞吐吐地說:“這個嘛……瞿總倒是沒有讓我查。”

書桃轉向他父親道:“之前書蕾讓嶽然幫我們調查過付遠山和許慧,他們確實是一對狗男女,而且我還去捉姦了呢,這事兒你一定要讓人查清楚。”

瞿父思索了一會兒說:“這些事你就別瞎操心了,我只會讓人盯著這個付遠山,既然不是許慧想害書蕾,這事兒也沒有必要再追究下去,還有,至於誰要害王悅珊,你可別多管閒事兒又去找人查,王家的事兒,可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你可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引火燒身啊,以後離馬駿還有那個王悅珊遠點兒。”

“爸,王悅珊是我朋友,她現在有生命危險,我只能棄之不顧呢?”

“你從一回國就給我搞出這麼多事,你還嫌事不多是吧?現在你安安心心的去《尚客》工作,好好學學這人情世故!哎……也怪我平時太嬌縱你,把你搞得好像與世隔絕一樣,天真爛漫不懂事。記得老爸跟你說的這句話,這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幾天你就好好的準備,下週就去工作。”

書桃憋著一口悶氣的走出了辦公室,她心想,這王悅珊到底得罪誰了?居然有人會對她下此毒手,她沒忍住,打了個電話給馬駿:“珊子可能有危險,你現在就到我家,來了我再跟你說。”

掛了電話,書桃立馬回到家中等馬駿到來。十多分鐘後,馬駿出現在了書桃家。她把查明的情況一一講給馬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