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衡的太陽穴猛跳,最後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你說的都對。”

顧眠一本正經的甩了甩沈少爺的衣服:“所以啊,那個周彩月十有八九是在說謊。先探知以下週彩月的行蹤,然後再找機會買通大夫,看看情況。”

說幹就幹。

沈少爺有了個幫手,一切就方便多了。

只是這會,景白上了門來。

他心心念唸的,還惦記著顧眠呢。

見著顧眠沒來,而是霍衡回來了,趕緊的迎了上去:“顧眠呢?”

霍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著我的衣服?”

還是顧眠給他做的那醫生,他自己都捨不得穿呢!

這個狗東西,挑挑揀揀的勁挑了他最喜歡的那一身!

景白低頭看了看:“我掉在水裡面,把衣服給弄溼了,又遇到了顧眠的父母,顧眠的父母看著我可憐,就讓我回家了。我這不,一回到家就把衣服給換了,我總不能拿顧眠的穿吧,那我又穿不上,我只能挑你的了。大家都是好兄弟,你這麼斤斤計較的幹什麼?”

“這是斤斤計較的問題嗎?馬上把衣服給我脫下來!”霍衡看著他就來氣,“還有,你一口一個回家,這是你的家嗎?你的家是在這裡嗎?考完了,不趕緊離開,在這些地方,讓晃盪幹什麼?”

說這話,景白可是非常不服氣了。

“這是顧眠的爹孃請我來的,還有不就是件衣服,你怎麼這樣?”

看著這傢伙不知死活的樣子,霍衡也懶得跟他講道理了,直接壓著他,把人帶到了房間裡之後,就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景白也是一個大小夥,但是對比於霍衡來說,那就顯得有些弱雞了。

“你做什麼霍衡?你放開我!你怎麼這樣?咱們可是好兄弟,你把我壓在桌子上,又脫我的衣服,你是什麼意思?霍衡!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叫了!”

景白嚇得亂登起了腿,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逃不脫。

霍衡提起腳來,扯過來一個凳子,就把他的腿按在了上面。

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全掉在地上。

景白快嚇死了,這人怎麼這樣?

這倒是讓他想起了之前在茶樓裡面聽的那些禁忌說書,男人之間的龍陽之好,那男人上來就把那個唱戲的花旦給按在了桌子上,這樣那樣了……

對比一下現在的情況,不就跟自己的一毛一樣嗎?

“救命啊,救命啊!霍衡,你要做什麼?咱們是好兄弟,你別搞這種事情!我爹孃不允許的,我們家就我一個,我是九代單傳呀!我只喜歡女子,不喜歡你這種臭男人!有話咱們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霍衡已經被他氣的太陽穴亂跳了,明明扒乾淨衣服就好的事,偏偏他動來動去,還要胡扯。

一小會兒的功夫,還費了這麼大勁,都沒給他脫乾淨。

“閉嘴!”

他空出手來,直接捂住了景白的嘴巴,塞了一團衣服進去。

一隻手,就握住了景白的雙手,直接舉過頭頂,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