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怎麼說的?

被偏愛的都有持無恐!

顧眠沒有沾過什麼情愛,就算是告白,也是霍衡先來,而自己的情感還沒有任何一點波瀾。

她此刻不太明白的看著霍衡:“可是我已經答應跟你試試了。”

霍衡垂眸一笑:“你還小。”

還不懂,什麼叫佔有慾,什麼叫非你不可。

有可能,顧眠都還沒有真正喜歡上他,只不過是被自己逼著趕鴨子上架,答應了罷了。

這一路上,霍衡都並沒有再說什麼。

至於親近,那也更是沒有。

這相安無事的相處,倒是讓顧眠感覺也是這麼回事,又像是差了點意思。

似乎,他們的相處跟以前也差不多,沒什麼改變。

走了一個月,終於到了京城。

顧青黛就像是鄉下人進城,看哪哪新鮮。

“顧眠,你不是說要給我買衣服嗎,現在就給我買吧!”

顧青黛激動的要命,在地上一連蹦了好幾下,恨不得現在就鑽到衣服店裡面。

顧眠微微一笑:“急什麼,那些東西在店裡面又跑不了。咱們先去把客棧給定下來,到時候,再去買幾身衣服,體面的去見人。”

霍衡已經把天香樓給早早的定了下來。

三人到天香樓的門口時,一個面容十分俊逸,身穿墨色衣袍的男人,就笑著跨出了門。

他扇子一收,看著顧眠跟顧青黛:“讓我猜猜哪一位是顧眠?”

說著,那扇子頭指向了顧眠:“是你吧?”

顧眠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樣子,有些跟沈庭柏相似,立即就點頭:“這是沈大公子吧?”

那沈大公子當即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們進去:“我名喚沈博淵,我家那小子,已經提前來信說了,你們要過來。你們在這裡呆多久都可以,我會特地吩咐掌櫃開三個房間,讓你們住。不管住多久,一概吃穿費用,都由我天香樓來負責。”

說完,沈博淵的目光朝著霍衡看了一眼。

沈庭柏在信裡面也有提過霍衡,如今,沈博淵一看,倒覺得這人非同一般。

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鎮定,絲毫不見半點疲憊之色,端的是一副沉穩冷靜,才十九的少年郎,居然就有這種素質,不錯。

“這如何使得,讓我們在這裡白吃白住,那可不好,還是得給銀子才行。”顧眠倒也沒有厚著臉皮往上湊。

沈博淵卻沒把這當回事:“都是合作的,不用提這些,再說了,你們幾個能花銷多少?儘管住下來就行,有個什麼也好交代。而且,食神會的事情,我還沒有特別感謝你。今晚上,就做你們的接風宴,我會邀請張夫人過來,張夫人早前就知道你們會過來,一早的,就吩咐我準備了。”

沈博淵尤其會說話,顧眠不禁感慨,自己只是個手藝人,像這樣開店的,比如她老孃,也是圓滑的很。

“多謝沈大公子。”霍衡此刻才出聲。

別人一再邀請,如果再推,那就有些沒規矩了。

沈博淵做了個請的手勢,又多看了霍衡兩眼。

等送了顧眠和顧青黛去房間之後,他才跟霍衡同行:“在白馬書院學了幾個月了?”

“慚愧,也只不過才兩個月而已。”霍衡如實回答。

沈博淵挑眉:“才學了兩個月,就趕進京趕考?這麼說,你在白馬書院的初試,考的不錯?”

再過一個月就入秋了,到時候天氣涼爽,正是考試的好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