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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就各位後,只見東方傑拿起水壺猛喝一口,朝著婦人的臉上一口噴了下去,那婦人便大哭了起來。東方傑和陳昱將婦人抓起來,讓她跪在閻王爺面前。陳憶心裡著急,一下不知道用什麼言語,看的其他幾人乾著急,怕那婦人完全清醒後識破他們。

就在這時,陳憶大聲說道:“堂下何人?”

只見那婦人慢慢抬起頭,看到閻王爺拳頭大的眼睛後。便向後仰去,大口大口的在吸氣。沒吸三兩下,只見口吐綠色異物,掙扎了幾下,便癱死在地,一動不動。這時東方傑和陳昱再去檢視時,已然沒有了氣息,一命嗚呼了。

“堂下人犯,還不跪好回話?”陳憶已然端著官腔再問。

“都死了,不用在問了。”東方傑說道。

“這麼不經審?”陳憶說道。

“你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陳昱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陳憶問道。

“死都死了,罪有應得。”陳昱說道。

“我們還是讓她跪在這裡死吧,給行惡之人來點警醒。”東方傑說道。

幾人收拾完這裡以後便都離開了。

出了廟門沒多久,抒兒問道:“真死了啊?”

“那你以為呢?嚇唬人啊。”李曱說道。

“陳憶,你一句話就把一個人活生生的嚇死,你好毒。”抒兒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是閻王爺給嚇死的,又不是我打死的。”陳憶說道。

“我不管,反正是你嚇死的,與我和師姐沒有關係。”抒兒說道。

“好好好,算我的行了吧。”陳憶說道。

“都不要甩鍋,她的死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東方傑說道。

“這可是我第一次參與殺人,就躲在後面啥也沒有做,一直處於矇頭狀態。”李曱說道。

“你的賬,回去咱們再算。”陳憶說道。

幾人說著說著也都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李家父母還是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而其母在收拾女兒的房間時,發現在枕頭上有個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畫著什麼東西,便拿去給其父看。其父看了半天,感覺好像是什麼符咒,便去找到村裡的一個陰陽師去詢問。陰陽師也看不大明白,沒有見過這樣的符咒。不過中間幾個變形的字可以分辨出來,上刻閻王敕令。便告知李家夫婦,這時陰天子行令,命陰差來陽間索命來了。

李家夫婦立馬嚇個半死,便準備好紙錢,準備去拜祭村外的閻王殿,並託人四處尋找女兒的下落。這件事也便在村裡村外傳開了,武林自此也多了位陰天子。

等到李家夫婦來到閻王殿時,只見其女跪在閻王爺前,面部猙獰,死相及其難看。其母立馬失聲痛哭,其父再一旁一直說道:“作孽啊,作孽啊......”

雖然看著女兒死在閻王爺面前,可其父卻不相信是有鬼神,一心斷定是有人謀害。回去便把這件事告知陳追,又去官衙報官。不管是誰,他一心想要水落石出,殺人償命,其實也在懷疑是不是陳追殺人滅口。

他們幾人回去後,也將此事告知師父。師父講道:“我們行走江湖應當光明磊落,你們幾個也算習武之人,怎就把一弱女子給活活嚇死。”

“師宗,這可不關我們的事,都怪陳憶,一句話便把她嚇的一命嗚呼了。”抒兒一邊說一邊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