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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陳王平心思深沉啊,這是一點一點的試探,想慢慢的磨滅咱們。”冉蘅說道。

“我們出生入死,不說加官進爵就算了,到頭來還得栽在自己人手裡,真他孃的氣。”王昌說道。

“我也看不懂這個陳王,就非得至我們於死地他才能安心嗎?”陳憶說道。

“這就叫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王昌說道。

“依我看,這是他們這幾年沒有了戰事,吃飽了撐的慌。”陳憶說道。

“這些畜牲,面目乾淨,一幅病怏怏要死的樣,卻花花腸子多。”馬五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動手,把山下的人解決掉?”冉蘅說道。

“先等等,看他耍什麼花招。”陳憶說道。

“我看他們已經動手,咱們殺他幾個,給陳王平看看,不然真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撒尿。”馬五說道。

“唉,便亂說,明天是公子大喜之日,少見刀光。”冉蘅說道。

“那也不是。”陳憶說道。

這時東方傑、公子昱、李曱他們回來了。

“好了,我們下去再看看。”冉蘅說道。

陳憶點了點頭,他們便出去了。陳憶心想:“咱們就這三千兄弟,不能再出事端。”

李曱一進門便看見大殿裡面佈滿紅色剪紙窗花,激動的說道:“哇,三師哥,好喜慶。”

陳憶上前,見過他們三人。

“師弟,恭喜恭喜。”東方傑說道。

“謝謝師兄。”陳憶說道。

“好啊,你都成家了。”公子昱說道。

“二哥,你也來了。”

李曱一邊走,一邊看著佈滿紅色喜慶的大殿,說道:“就差老五沒有來了。”

“是啊,就差他了。”陳憶說道。

“聽說江湖上的人都在往北宗敢來,你說老五會不會也一起來。”東方傑說道。

“但願吧!對了,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陳憶說道。

“我們在鎮子上的酒家碰在一起了。”東方傑說道。

“三弟,我在來時,在一酒家喝酒。有兩夥人再來大家,搞得酒家亂七八糟,攪了興致。便給揍了一頓,但聽他們說,有一個叫什麼西域狂魔的也朝北宗而來,你可曾聽說?”公子昱說道。

陳憶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李曱說道:“你可沒見二師哥在那酒家的威風,別人拿著傢伙在那幹架,裡面的人都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二師哥一個人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喝著小酒,後來打架濺起的桌角飛了過來打攪了他,他便把人家兩夥人都給收拾了。個個打的鼻青臉腫,看見我們進去了,他才收手,咦。”

“李曱,別瞎說。”公子昱說道。

“走,我們見過師父去,他老人家一直在等咱們回來。”陳憶說道。

“好,走。”公子昱說道。

幾人一起見過師宗,師宗自然是高興不已。

到了第二天,大婚如期而至,該來的人也都來了。兩位新娘子已被花轎同時抬到大殿前,小福和笑曉風把中間大紅花一起交給陳憶。陳憶手捧大紅花走在中間,新娘子一人一邊捧著紅花托著絲帶走在兩邊。

今天的小福也格外的喜慶,不過眼裡都是對姐姐的不捨。笑曉風卻笑呵呵的,只是告訴陳憶不要欺負自己妹妹,不然有他好受。

王昌和馬五還在邊上唸叨,這麼喜慶的日子,少了張中和白茆這兩死鬼。易小乞雖然看著陳憶有些酸楚,卻為新娘子感到開心,一隻跟在白一一和笑曉風的後邊。只是他這穿著,實在就是一個十足的叫花子。也沒什麼朋友,這些天只有孤帶她四處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