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的視線,胡廣文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連忙躲到了胡真善身後。

“爹,他要打我!”

感受到胡廣文身體的顫抖,胡真善有些生氣自己的兒子當眾這麼沒出息。看著面前葉景宴的氣度,他忍不住有些妒忌。

“小少爺,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胡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遭報應這種話,他很討厭,因為胡家真的是做了很多不太光彩的事情。另外,做生意的人最害怕聽到這些不吉利的話了。

“胡老闆,人在做天在看,想必你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

葉景宴抬頭看向胡真善,他雖然是個孩子,但是胡真善的個子並不比他高多少。

對上葉景宴的眼神,胡真善心裡面莫名有些煩躁。

他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害怕一個孩子,簡直就是荒誕至極。

“哼,我胡真善在磐陽縣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可以說是問心無愧,就算是老天爺要報應,也報應不到我頭上來。”

“倒是你,小小年紀就這般仗勢欺人,著實是有些過分了!我家小兒素來乖巧,待人為善,今天平白無故被打成這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就見官!我相信,縣太爺一定會給出一個公道的!”

胡真善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變得咄咄逼人。

聽到這話,葉景宴冷笑一聲,眼裡帶著不屑。

“誰不知道你胡真善和縣太爺關係好,恐怕,這縣太爺都要看你的臉色行事吧。”葉景宴說著,轉身回到陸晚棠身邊。

眾人聽到他這麼說,臉色一片慘白,這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但是還沒有哪個敢這麼明目張膽說出來的。

今天,恐怕這胡真善真的不會輕易放過這兩個孩子了,真是可憐了這兩個孩子,平白無故遭殃。

“你要抓就抓我,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玉佩是我打碎的,胡廣文也是我打的。”

孟雲謙見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知道不能任由事態嚴重下去了。

今天若是沒有他,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罪魁禍首是他,不能連累葉景宴和陸晚棠。

“你不要怕他們,葉景宴可厲害了呢!”

陸晚棠上前一步,拽住孟雲謙的胳膊,將他拉到了身側。

孟雲謙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直接被拉了過去。他驚恐地看著陸晚棠,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小娃娃可以有這樣大的力氣。

他雖然瘦弱了一些,但是沒少乾重活,所以力氣還是有一些的。

可是陸晚棠只用了兩個手指,就輕飄飄將他扯了過來。

葉景宴見到這一幕,有些不滿地看了孟雲謙一眼,將陸晚棠又往身邊拽了拽。

任何人都不能和他搶小糰子。

見到自己被忽視,胡真善心中的火氣就更重了。

“這話可不能胡說,你這是在汙衊縣太爺!難怪我總覺得你們兩個孩子有點奇怪,莫不是其他國家派過來擾亂我們東禹國的吧!”

胡真善這話一出,眾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們沒有想到胡真善竟然這麼狠,想要這兩個孩子的性命。

若是被扣上了敵國奸細的帽子,那就真的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