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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你找死。”為首的大漢,舉起酒瓶往唐宇頭上砸去。
咣,嘩啦,瓶子應聲碎了,唐宇的額頭流下了血,不過他連眼都沒眨一下,上前一個重重的勾拳把大漢給勾飛了起來。
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咣咣咣,沉悶的響聲不絕於耳,唐宇的身邊再沒有一個站著的人。
他沒有停留,慢慢的繞過卡座,走到了舞池邊緣,那些剛才還扭動腰肢的暴露美女,全都傻愣愣的看著他。
“給你們老闆打電話,就說我找他。”鮮血已經淌到了他的眼角,這讓唐宇非常不舒服,看到剛才大漢們喝酒的那桌上還有紙巾,從中抽出了幾張,慢慢的擦拭著。
看著那幾個美女仍然不動,唐宇加重了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不想重複,更不想打女人。”
一個穿著短褲的女孩,趕忙慌張的往樓上跑去。
酒吧的老闆叫賈全,名字沒啥問題,可能父母當時給他起名的時候,希望他以後圓圓滿滿,只是沒想到幾十年後,這個名字會變成一種有害物質,談之色變。
此時,賈全正在三樓的豪華包間中,上演著一挑三的節目,節目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三個美女被他調教的嬌喘連連,只見他滿臉yi
笑,正準備提胯上陣的時候,咣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任那個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打斷都會非常憤怒,由於WS市一直太平,而且賈全的地位比較高,所以漸漸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看到那女孩不打招呼的衝進來,不等她說話,賈全上前就是一腳,咆哮道:“你孃的,死爹了是吧。”
被賈全這一腳踹的直接在地上打了滾,那女孩,委屈的快哭出來了,恐懼的說道:“賈爺,你快下去看看,有人砸場子。”
聽到女孩的話,賈全的臉色立馬變了,在他的認知中,敢來踢場子的肯定不是啥簡單的角色,甚至來了一大批打手,失聲說道:“什麼?來了多少人,宗山他們呢?”宗山就是剛才被唐宇一拳打飛的大漢。
那個上來的女孩,低聲說道:“來了一個人,宗哥他們喝多了,被那人給打了。”
女孩也不認為看場子的幾個大漢會打不過一個青年,她把原因都歸結於酒上,那個青年不是也被打破頭了嗎,肯定是宗哥他們酒喝多了,所以才這麼容易被打倒,女孩再次在心裡肯定道。
聽到女孩的話,賈全一臉的憤怒,咆哮道:“MD,一幫廢物,壞老子好事。”
賈全是朱陽手下頭號猛將,雖然現在年齡也大了,坐上了老闆,但是底子還在,罵完之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著那女孩說道:“你下去看看那人還在不,我馬上下去。”
賈全可不是啥都不懂的人,就算是宗山喝多了,但是下面五六個人不能全喝多了,往壞裡想就算他們全喝多了,總不能被一個人撂倒啊,對於自己手下,他非常瞭解,他們就算是喝大了,戰鬥力也是很強的。所以,他比較謹慎,讓女孩先下去看一眼。
他在上面沒閒著,找了一把匕首揣到了身上,整了整衣服,慢慢的下了樓。
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碰上那女孩又衝了上來,看到賈全,眼神中全是恐懼,急切的說道:“賈爺,那人又把宗哥他們打了一頓,他說了,你晚來一分鐘,便打宗哥他們一頓。”
聽到女孩的話,賈全氣的渾身顫抖,自從朱陽統一WS以後,誰敢打他的注意,沒想到一個人敢來酒吧鬧事,真是翻了天了,隨即跟女孩說道:“行了,你給秘響打個電話,讓兄弟們都別睡覺了,全都給我起來,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我這裡鬧事。”
秘響是賈全的另一名得力手下,賈全猜測來找自己麻煩的,肯定不是一個人,還是小心點好,能得到朱陽的信任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只是他沒有想到,來找麻煩的就是一個人。
賈全不動聲色的走向一樓,剛出樓梯口,就被眼前的一幕氣的鼻子和眼睛擠到了一起,只見宗山幾人躺在地上,在他們的面前,一個青年在卡座上平靜的坐著,與地上哀嚎的幾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
萬前鋒把板車推回家以後,去了趟醫院,看到弟弟恢復的很好,也許明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了,他怕弟弟擔心,沒讓母親去,怕母親說漏了嘴讓養傷的弟弟擔心。
從醫院沒有過多停留,打車回到了家。
看到母親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萬前鋒咧嘴笑了一下,湊到母親的身前輕聲說道:“媽,你別擔心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我打個電話,把事情處理一下。”
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正想撥通大偉的電話,他早就想好了,以大偉的能力,擺平這件事情,非常容易,對於自己的兄弟,萬前鋒從不扭捏。
忽然,大門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衝了進來,進門之後,二話不說,衝著萬前鋒就拿出了手銬,大聲說道:“集市上打人的是你吧,跟我們走一趟。”說完不等萬前鋒回應,拿著手銬直接卡到了萬前鋒拿電話的手上。
萬前鋒並沒有反抗,如果是打了幾個小混混,他預計大偉還能解決,但是襲警變成了另一回事,而且骨子裡的忠誠,讓他知道不能對兄弟單位動手,看到手銬卡在了手腕上,萬前鋒笑著對那名警察說道:“我先打個電話,你們在外面等我一會。”
街坊鄰居都看到警察衝進老萬家,全都圍堵在門口,那名警察剛想點頭,結果上來一箇中年幹警,一腳蹬在了萬前鋒的肚子上,大聲呵斥道:“打什麼電話,你暴力行兇,有什麼事情到所裡說。”
被那警察的一腳踹了個踉蹌,萬前鋒緩緩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名中年幹警,他猜測這人也許就是那個高挑青年的舅舅,不過他並沒有動手,看了一眼快要哭出來,滿臉擔憂的母親,把電話遞了過去,輕聲說道:“媽,你給我戰友打電話,就說……”
“說什麼,快走。”沒等萬前鋒說完,那個中年幹警拉著他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