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闆一聲令下,那些手下們果然照做,不過外面聽到動靜的人和鬼早已經把店門外圍得水洩不通,他們都想著看看,敢在強盜街鬧事的人長什麼模樣。

同時,負責鬼市治安的衛隊也在趕來的路上,他們鬼市的威嚴,可不容許挑釁。

“都讓開!”挾持著店老闆走到門口的秦墨,看到周圍擠滿了人,不好逃走,趕緊對著外面大喝一聲。

圍觀人群被他的喝聲震退,趕緊讓出來一條路,同時,秦墨也看到不遠處,一長排穿著衛兵服飾的人正手拿長劍向這邊跑來。

“快看,那是鬼市的衛隊!”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應潔,你抓穩我!”說完,秦墨一腳把店老闆踹出老遠,大喊一聲起飛,手腕上的絲巾立馬化成一條飛毯,帶著秦墨和應潔嗖地一下飛出老遠,店老闆和鬼市的衛隊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原來早有後手,真是小看這傢伙了,不過有意思,竟然還有人為了一個女人不怕死,哈哈哈……”店老闆回到二樓,接下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散出如瀑的長髮,露出一張佈滿傷疤的容顏,“唉,好不容易看上一張臉,這下子,又泡湯了,還得去再找一個。”

飛毯上,應潔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這次就交代在這了,還好遇上了你。”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你不是在陽間嗎?”秦墨問道。

"你還說呢,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一天我打車回家,不知怎麼的就在路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那個司機也真是缺德,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到這麼個地方,後來,我遇上了一群強盜,本來想讓爺爺來救我的,誰知道匕首不知什麼時候丟了,我就這樣被他們綁來了。"

“咱們兩個還挺像,我也是被一輛計程車帶到這裡來的,對了,你的匕首我給你找到了,一會等飛毯到了地方,就給你。”秦墨說道。

“秦墨,你真是我的福星!”應潔嘿嘿一笑,兩隻手把秦墨摟得更緊了。

“小子,在這裡!”冷不丁聽到下面一聲大喊,飛毯自動來了個急剎車,慢慢地將二人送到下面,然後化成一件髒衣服又回到了老大爺身上。

“大爺,謝謝你的飛毯。”秦墨對著老大爺鞠了一躬,今天若不是飛毯,恐怕他就交代在那了。

“也是你小子幸運,竟然真的逃出來了,給,這是你的東西。”老大爺從懷裡掏出匕首和羊皮卷,一起遞給秦墨。

秦墨接過匕首,解開表面的羊皮卷,直接匕首給了應潔,“給你,這次可別再丟了,不然不知道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找回來。”

“等等,你手裡的東西哪來的?”應潔拿過匕首,指著秦墨手裡的羊皮卷問道。

“你認識?”秦墨順便將羊皮卷遞給應潔,猛然間想到,應潔是應天師的孫女,自己的上一塊羊皮捲來自於應天師的下屬孫道長,沒準應潔會知道這東西的用處。

果然,應潔拿過羊皮卷仔細端詳了一下說道:“這東西我在爺爺那見過,不過,當時這個東西有兩個那麼大,不是這麼一小塊的。”

“那這樣呢?”秦墨又從乾坤手鍊中拿出另一塊羊皮卷往上面一拼,應潔頓時大喜,“對,就是這樣,這個東西之前就是這樣的。”

“但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呢,上面可是什麼都沒寫呀。”秦墨問道。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應潔說完,竟然抬手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嘴巴,看得秦墨和老大爺瞪大了眼睛,“應潔,你這是……”

秦墨話還沒說完,應潔那邊已經大聲哭了起來,她的眼淚滴到羊皮捲上,上面的一角立馬浮現出一張古怪的人臉,仔細看,那張臉竟然與應天師頗有幾分相似,把秦墨和老大爺都嚇了一跳。

“應潔,這是什麼東西?”秦墨一臉吃驚地問道。

“它真名叫什麼我不知道,小時候就知道它挺好玩的,我把這東西當變魔術用的。”說完,應潔對著羊皮捲上的人臉做了個鬼臉,那張人臉竟然也學著動了起來,看上去十分詭異。

“你就沒從你爺爺那裡聽說過這東西的作用嗎?”秦墨追問道。

“有一次我拿著這個東西去問過爺爺,可他看見了就直接把羊皮卷收走了,從那以後到現在,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應潔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