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姐,這事咱們還繼續跟嗎?”朱對優有些無奈地問。

“我想咱們還是先去找李叔一趟,沒準他能知道些什麼。”方若說道。

“那醫院這邊……”左鏡看了看那四個正在打掃的紙人說道。

“左鏡你和關天在這裡盯著他們,一旦有什麼新的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若若姐。”

方若、朱對優、秦墨開車前往李叔家,左鏡和關天繼續留守醫院,盯著四個紙人的動向。

看來李叔是一直沒敢睡覺,方若他們的車剛聽到門口,李叔就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問道:“怎麼樣了,事情能解決嗎?”

“李叔,我們剛才跟著那些紙人,你猜他們去了哪?”秦墨賣了個關子,李叔想都沒想就回應稱:“除了墓地,應該不會有別的地方了吧。”

“還真不是。”秦墨笑了笑,“他們去醫院當志願者了。”

“什麼?你沒開玩笑吧,那些紙人竟然會去醫院當志願者?”李叔的嘴巴張得老大,幾乎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我們也不想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才回來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和醫院打過交道,能不能想想那些紙人為什麼會有這種舉動?”

“醫院?我除了一年前體檢去過醫院,已經這麼久沒有登過醫院的大門了,至於那些紙人為什麼會去醫院,我是真想不通啊。”李叔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對了李叔,那四個紙人是誰定的,說不定能去那個人身上找找線索。”秦墨說道。

“那四個紙人沒有人定,是一個小工人做出來當樣式用的。”李叔回應說。

“沒有一點線索,這就難辦了。”秦墨、方若和朱對優都陷入為難當中。

叮鈴……

方若的電話聲響起,接通一看,正是左鏡,“難道醫院那邊有線索了?”

接通電話後,就聽到左鏡說他們拍到四個紙人和一個老人對話,好像和老人很熟的樣子,現在他們已經把照片傳送到了方若的手機上。

方若開啟照片拿給李叔和秦墨等人看,李叔看了一眼眉頭微皺,“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見過。”

“李叔,你快想想,沒準就能解開事情真相。”朱對優催促道。

“等等,讓我好好想一想。”李叔閉著眼睛思考起來,一旁的秦墨三人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斷李叔的思路,讓好不容易有了苗頭的線索給斷了。

“我想起來了。”李叔猛地一拍腦門,接著說道:“我在工人小賈的錢包裡看到過,當時我好像還問了一句這是誰,他說是一個朋友的父親,我當時很納悶誰會把朋友父親的照片放進自己的錢包呢,所以就格外留心了一下。”

“對了李叔,你之前說那四個紙人是一個小工人做的,那個小工人不會就是小賈吧。”秦墨問道。

“對,就是小賈做的,難道是他在紙人上動了手腳?可他只是個普通人,怎麼會這種法術呢?”李叔自顧自地說道。

“是不是問問就清楚了,李叔,你能告訴我們小賈住在哪嗎?”

“距離這條街不遠的一處平房裡,那個地方非常好找,邊上種著一棵大柳樹,他家是挨著柳樹的第一家,就只有他一個人住。”

“好,我們現在去找他一趟,現在看來,這幾個紙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李叔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安心休息去吧,如果有情況我們再來找你。”

“嗯,好,這小賈也是個可憐人,他從小父母就去世了,後來一直是鄰居們接濟他,好不容易長到了這麼大,學了門糊製紙貨的手藝,才勉強能混口飯吃。”

“嗯,李叔,我們先走了。”

告別李叔,按照李叔指引的方向,秦墨、方若和朱對優開車找到了那片平房,挨著大柳樹的第一家黑著燈,秦墨三人在門外喊了幾聲,裡面並沒有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