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諫,“···”

雲諫想罵人,但簡瑜是女孩子,按照他的毒舌程度,他真罵了大機率會把他罵哭。

所以,只能憋著。

但憋的是真難受,忍了又忍,他終於沒忍住心裡的憋屈吐槽道,“你說你為什麼要長一張嘴。”

“你好好吃飯喝水不行嗎?”

“我拜託你了,下次能不能別提我腎虛或者腰不好的事,我好得很好不好。”

簡瑜哦了聲,就在雲諫以為她這是答應時,卻聽她來了句,“搞不懂你們男人為什麼會對腎虛這麼在乎,反正你們都單身狗,腎好不好真的沒人在乎。”

這話讓顧鳴鶴忍不住了,他怒道,“簡小魚,你一天到晚把男人腎不腎虛掛在你嘴上我就問問你合適嗎?”

“你單身狗,沒資格說話。”

簡瑜懟道,顧鳴鶴大怒,上手捏住她的臉咬牙切齒道,“我給你臉了是吧?你自己就是個單身狗,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有崽了。”

“不是你生的。”

“那也是我的崽,喊我媽媽。”

顧鳴鶴,“···”

凸(艹皿艹 這話沒法接。

“行,你當媽媽你牛逼,你給我等著,回去了我就告訴我媽你說雲諫腎虛的事。”

“提醒一下,我沒腎虛。”

原本做壁上觀的雲諫想毀滅世界的心情都有了,這對兄妹都不做人都長了一張顯得好多餘的嘴。

視線落在簡瑜手裡的鴨子上,他說,“這鴨子我們自己吃了算了。”

這話一出,簡瑜和顧鳴鶴的注意力同時被轉移。

顧鳴鶴伸手去拿簡瑜手裡的鴨子,而簡瑜,則是看向了躺在地上姿勢奇怪的阿納託利,納悶道,“你們這是又把他弄暈了?”

“不是我們弄的。”

正開啟鴨子想吃的顧鳴鶴聞聲將鴨子放在桌子上,然後來到阿納託利跟前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又拉了被子給阿納託利蓋好後,才重新回到桌子捲了張鴨皮才慢悠悠道,“阿古齊那個腦子有坑的,又給阿納託利上懲罰模式了。”

說著,他將卷好的鴨皮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吃了。

“快過來吃,這個鴨子的味道不錯。”

一隻鴨皮捲進度,顧鳴鶴朝兩人招手。

然後,三人坐在桌子前一邊吃著烤鴨,一邊聊了起來。

“阿納託利什麼時候能醒?”

將蔥白絲均勻鋪在麵皮上的簡瑜問道。

雲諫剛卷好一隻,聞聲將卷好的遞給她道,“不知道,我感覺阿納託利醒來記憶估計更混亂。”

正接了他遞來的鴨皮卷往嘴裡塞的簡瑜,手頓了一下後若無其事道,“混亂就混亂唄,反正又不影響我們什麼。”

這話···

算了,還是別說了。

又不能問。

互相碰了個眼神,雲諫和顧鳴鶴同時嗯了聲。

簡瑜嚼吧嚼吧將鴨皮卷下肚,又將顧鳴鶴手裡的搶過來道,“阿古齊出現說了些什麼?”

雲諫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編,簡瑜聽完後沉默半晌,道,“我是不是該催催安家兄妹了?”

“催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