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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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殷長歌這邊,此時在天行客外,聚集著一大批人,他們明確的分為兩邊對峙著,一邊自然是陳十三等四人,另一邊則是林山禧派來的一夥人。
在他們中間,殷長歌正擺起打拳的架勢,而與他相對峙的,就是先前揚言約架的那猥瑣大叔,他本名朱仲文,因為在家中排名老二,所以大家都叫他朱仲文,其實他並不是很想與殷長歌戰鬥,但撐腰的顧劍愁莫名其妙的走了,再加上受到了陳十三的壓力,只好硬著頭皮答應,見殷長歌擺好了架勢,他只好嘆口氣,胡亂地跟著殷長歌學著姿勢。
下一刻,殷長歌就率先攻了過去,只見殷長歌右拳直直地衝向朱仲文的臉,隨即發出
“咚”的沉悶一聲,殷長歌只覺得右拳生疼,於是便往後一躍,跳至安全範圍,再反觀朱仲文,此時他全身的面板顏色比之前稍深,嘴角掛著一絲鮮血,被打的地方比起本就深色的面板沒有多大的差距,
“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看到了金剛體”,陳平生自顧自地說著,
“怎麼可能是金剛體,那群老和尚怎麼會將金剛體傳給這麼個流氓,他們可是把他們那座破廟的名聲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陳十三反駁著陳平生,接著說道,
“看他這樣子,應該只是被人指點過一二,然後練到了點皮毛,可能連皮毛都不算”
“哦?二叔你怎麼這麼懂啊?”陳平生問道,而陳十三隻是抽抽嘴角,
“老子這輩子都記得那群老王八!”見陳十三如此失禮,竟是直接罵出了口,陳平生心裡暗自得意,
“看來皇叔受過那群和尚的氣啊,這其中有故事,有機會一定要問個清楚。”就在陳平生打著如意算盤的同時,那邊的朱仲文則是心裡暗道:“這小子實力段位比我低一些,而且我還用了金剛體,沒想到這一拳居然對我造成了傷害!”於是,朱仲文閉上雙眼,進行了幾次深呼吸,突然雙眼一睜,
“呵!”隨即他的面板顏色就變得更深了一些,與此同時他本就瘦削的身體也有些微微隆起,是身上的肌肉變得更硬了,而他原本合身的衣物此時也因此變緊了許多,甚至可以看見衣物上有些被擠破了的裂口。
“原來是強化身體強度的招式啊”,見狀,殷長歌回憶起陳十三給他說過的招式分類——陳十三把招式大體分為兩類,一是進攻類招式,比如刀法,拳法,劍法之類的運用身體部位或武器對目標造成直接傷害的招式;另一類是防禦類招式,這類招式極為難練,不僅需要大量時間錘鍊自身的肉體強度,還需要練招人擁有足夠的意志,不然這輩子最多都只能練到點皮毛,而且極大多數防禦類招式一旦使用,那麼使招人的速度便會變得極其緩慢。
此時朱仲文使用的金剛體,就是防禦類招式,金剛體透過改變呼吸的方式,讓用金剛體之人體內的血流速度更快,這才使得用金剛體之人的面板顏色變深,從而改變其肌肉強度。
雖然朱仲文只是輕輕碰到了金剛體的門檻,但這也足以阻擋殷長歌的用力一拳。
就在朱仲文完成自身的招式後,殷長歌再次衝向他,右拳先至,還是沉悶的
“咚”的一聲,隨後殷長歌抬起左腿向朱仲文的左臉掃去,可這次攻擊只是被後者的右前臂擋住了,這次殷長歌的攻擊竟是沒有在朱仲文的身體上留下絲毫傷痕,於是殷長歌收起腿就繞著朱仲文跑,
“再堅固的磐石,也有破綻!”這是陳十三對他說過的話,既然現在殷長歌沒能打傷朱仲文,那麼就說明在對方加強招式後,肉體硬度已經大於殷長歌的攻擊力度了,所以殷長歌再找破綻,陳十三還說過,所有防禦類招式都有破綻,那個破綻,可能不會很顯眼,但它與周圍的部位,無論是顏色還是形態,一定有著區別,但此時殷長歌繞了一圈,也沒看見朱仲文身上有不同的地方,他全身可以看見的面板顏色都一樣深,那麼他的破綻一定是被衣物遮住了。
無奈之下,殷長歌只好再次揮拳,只是,這次是用的崩山拳!他想借助崩山拳的衝擊,打破朱仲文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衣物,只見殷長歌加快速度,繞至朱仲文的身後,隨後右手握拳,朝著後者的背後襲去,
“碎石!”
“遭了!”在殷長歌使出崩山拳的第一式後,朱仲文就反應了過來,這絕不是一記普通的拳法,他想轉身擋下,但此時他的肉身在金剛體的加持下,肌肉變得十分堅硬,而與之對應的動作速度也變得非常緩慢,於是,殷長歌這一拳恰好打在了朱仲文的左側膀子上,朱仲文被擊中的瞬間,悶哼一聲,他竟被打退了約半米的距離,而他身上的衣物,因為受到了崩山拳的衝擊,終於堅持不住了,紛紛逃離了朱仲文的身軀。
“在那兒!”殷長歌掃視了一番朱仲文赤裸的上身,最終定睛在他的左側下腹部,那裡的面板顯現出來的顏色,與朱仲文使用金剛體之前的面板顏色,相差不大,所以顯得與周圍面板格格不入,而此時朱仲文被殷長歌剛才一擊打得生痛,只是捂住左膀,絲毫沒有想到破綻的事,
“這可是個好機會!”殷長歌見朱仲文此時狀態不佳,隨即決定乘勝追擊,於是又繞到朱仲文正面,再握拳,向他的左下腹襲去,
“又是那個招式!”朱仲文心中暗自驚道,可他現在雖然反應過來了,但身體的速度實在太慢了,沒時間擋下來了!
圍觀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像站在殷長歌對面的人是他們自己一樣。
但是,正當在這關鍵的一刻,一陣腳步聲傳到在場眾人的耳中,
“你們在幹什麼?快給我停下!”聽到了阻攔聲,殷長歌滿是迷惑的停下了攻擊,而朱仲文則是解除了金剛體,面板變回原本的古銅色,微微膨脹的身體就像一個放了氣的氣球,漸漸焉了下去,
“這下有救了!”朱仲文心裡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