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澤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錠銀子,將那銀子放在了桌上,起身便準備走,那大嬸見凌墨澤要走,當即急了,立即上前去抓住凌墨澤的手,道:“得得得,我不勉強你,你先坐下,坐下我就說。”

凌墨澤就是抓住了大嬸的心思,知道大嬸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逼她不得不把話都說出來。

趁著這個機會,凌墨澤又給那大嬸多倒了幾次酒,那大嬸見是凌墨澤倒的,明知自己不勝酒力,卻還是笑著將那酒喝下了。

“是這樣的,我聽他們的人說,拜月教主與南疆王的關係僵得很,雖然拜月教主表面上是臣服的,但是心中卻不一定這麼想,至於這其中的原因他們就沒說了……”等話一說完,那大嬸又喝了幾杯凌墨澤倒的酒,便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凌墨澤當即叫來了小二,先是給了他一錠銀子,對他說:“這是酒菜前,多了的,便算是給你的小費了。”

說完,凌墨澤又拿了兩錠銀子,說:“這是給你的,她喝醉了,我有要事在身,你去開間房,然後送她到屋內歇著,剩下的都歸你了。”

那小二拿著三錠銀子,就像是拿著燙手的山芋一般,想吃可是又燙手,也不知道是該收下還是扔掉,凌墨澤看穿了那小二的心思,當即道:“若是你做不來的話,那我便叫別人來。”

那小二一聽到凌墨澤這樣說,當即將兩錠銀子收到了自己的兜裡,心裡想著:反正這件事情總是要有人來做的,為什麼就不能是我來做呢?

想到這,那小二便準備下樓去開房間,凌墨澤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他,等他轉頭便吩咐他:“今日你從來沒見過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小二自然是明事理的,立刻明白了凌墨澤話裡的意思。

凌墨澤率先出了門,爾後也沒有在集市上逗留,確定沒人跟蹤,這才轉進了拜月府邸的巷道,然後進了拜月的府邸。

等一進去,凌墨澤便是徑直去找沐染霜,可是凌墨澤都快要走到門口了,卻始終沒聽到屋內有任何的動靜,他心下有些不安,腳下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一路迅速的趕到了屋內。

凌墨澤一推開門,果不其然,沐染霜真的不在府邸內,凌墨澤這下可著急了,心中也有些怨恨那大嬸,雖然那大嬸是告訴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如今沐染霜卻不知所蹤,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拜月的手下,於是乎,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滿府邸的開始找拜月的手下。

兜兜轉轉了一圈,凌墨澤都沒能找到拜月的手下,這讓他心中更加的焦急了,他第一反應便是拜月帶走了沐染霜。

就在凌墨澤急得想要動手的時候,拜月的手下出現了,他從侍衛的口中得知凌墨澤在找自己,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便急忙趕來了找凌墨澤。

凌墨澤一見到拜月的手下,也顧不得他行禮,一著急,便直接對拜月的手下下了手,他一把抓住了拜月的手下的衣領,問他:“說,你們把我妻子弄到哪裡去了?”

“貴客誤會了,夫人如今非常的安全。”拜月的手下一聽凌墨澤是在問沐染霜的下落,便也不急不慢的回了凌墨澤的話。

凌墨澤一聽,心中更加的著急,“非常的安全是在哪裡?”

“貴客莫急,夫人被聖女請去了,在下這就帶您過去。”拜月的手下見凌墨澤要跟自己急紅眼了,也不再賣關子了,當即回道。

凌墨澤聽了這話,也顧不上拜月手下說的“聖女”了,只惡狠狠的對他說:“若是你敢耍我,我必定要讓你好看!”

說完,凌墨澤這才鬆開了拜月手下的衣領,讓他在前邊帶路,拜月的手下倒也很是知趣,他知道凌墨澤的心中著急,腳步也快了不少。

凌墨澤一路緊跟其上,穿過了許多彎彎繞繞,總算是到了一處地方,便遠遠的看到了沐染霜的身影,看到沐染霜完好無損,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凌墨澤離開以後,拜月的手下便到了沐染霜的屋外,“夫人,聖女請您過去一趟,她說想見您一面。”

“聖女?”沐染霜一聽到“聖女”二字,便下意識的以為是凌墨澤的孃親,可是仔細想想,凌墨澤的娘已然過世多年,那侍衛口中說的應當是現任的聖女,可是她也挺好奇,不知道現任的聖女為何要見自己。

沐染霜從未到過南疆國內,與現任的聖女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關聯,可是聖女如今卻點名要見自己,雖然不知道是為何,但還是跟著拜月的手下過去了。

離開前,沐染霜很是擔心凌墨澤回來找不到自己,想去給凌墨澤留下一封書信,拜月的手下已然看穿了她的心思,當即道:“夫人儘管去,一會兒若是凌公子回來了,在下定當即刻領他過來。”

見拜月的手下將事情安排得極為妥當,沐染霜也放了心,便沒再念著凌墨澤的話,跟著前邊的人去見了現任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