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帳篷,我和姜小果拒絕了趙寧想要用直升機送我們出市的幫助,選擇了開著我老爸給我留下的霸道。

行駛在出市的省道之上,姜小果心情不錯,淺哼著歌,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還是那首笑中有淚,我好奇的問道:“果兒,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聽這首歌”

“因為這首歌有兩重意思呀,第一重的意思我總結一下就是,以愛之名做綁架,換我寬容再廉價”

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問道:“那第二重意思呢”

姜小果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笑著說道:“我也總結了一下就是,以愛之名享歡愉,縱使糟糠我做禮”

這一刻,我看見姜小果的眼睛裡閃著光芒,我有些沉醉,姜小果笑著說道:“宋天書,你要死自己死,你能不能看看路”

我趕忙轉過頭去,跟著姜小果一起唱了起來:“當我無情無恨忘過去,還是笑中帶淚,抓緊愛侶只靠寬容不靠淚水,無奈要被你拋去後,先了解我是誰,如若那天我大幾歲,這一刻也許,還是一雙好愛侶…”

而這次,我再也聽不到任何一點難過,反而聽到了滿滿的對未來的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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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市,位居整個西南的邊緣地帶,處於粵省的第二城市,而粵省的省會,廣州城,此時正發生著一場普通人之間的奪權。

一座廢棄的倉庫內,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此時正坐在一個滿口黃牙的男人懷中,指著一個渾身被繩子綁住的男子,嫵媚的說道:“張哥,就是他,昨晚偷偷跑進我的房間裡面,想要玷汙我呢”

被稱為張哥的男子笑吟吟的說道:“就你還配得上是玷汙?是我兒子想要上你吧”

女子一陣扭捏,撩的張哥情迷意亂,吩咐眾人趕緊退下。

等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最後一名小弟還特別懂事的關好了倉庫門。

張哥剛打算脫褲子的時候,原本柔弱妖嬈的女子此時卻掏出一把剪刀,抵在張哥的脖子上,紅豔的嘴唇貼在張哥的耳朵上,笑吟吟的說道:“張哥,你老了,退下去吧,你兒子可是可以吸收熊晶的修士,你是什麼?混了幾十年江湖的老油條,你躺在我的身上,我都嫌你噁心”

張哥頓時被這把威脅自己性命的剪刀嚇破了膽,所謂人越老越怕死,張哥輕聲說道:“退位讓賢我肯定願意,寶貝,你先把剪刀放下好不好”

妖豔女子眼睛裡閃過一絲厭惡,恨恨的說道:“閉嘴,老東西,你配叫我寶貝嗎?外面那些人都是你的兄弟,如果死在你兒子手裡,未免有幾個人心懷不滿,只要我拿剪刀劃開你的咽喉,再給你縫上去,告訴別人,說你是死在了我的肚皮之上,我想,張彪接你的位置,順利的多吧”

“宋妍,你這個賤女人,你……”

還沒等張哥說完,宋妍已經剪開了張哥的咽喉,張哥還想發出聲音,喉嚨上卻只能傳出來漏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