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你送去南洋如何?”

白笙聽他說南洋?

她其實原本就是想去那邊。

眼睛一亮。

在國內,他衛無曄可以抓住自己,可去了國外,他卻未必能抓住自己。

可惜要離開時,陰差陽錯的被人抓住,才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現在聽他說要送自己去南洋。

白笙自然高興。

“要是可以,我也會感激你的。”

趙秦廉見她對說去南洋還能如此高興,想到這女人早上的所作所為。

他不覺得她不知道送她去南洋代表什麼,居然還在這裡說感謝?

“這麼說來,你是自己想去了?”

“是。”

白笙認真比較,躲在這個男人身邊也未必安全,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底細,要是衛無曄的人知道是他在幫自己,那個瘋子,自己都想不到他會做出什麼事。

相反自己去了南洋,外面山高水遠,衛無曄的手伸不到這麼長。

抓不住自己,也不會對寶寶動手,這對白笙來說,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那你什麼時候可以送我走。”

白笙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

她看趙秦廉身上的水珠也幹了,拿過放在一旁的浴袍給他披上。

趙秦廉更是火大。

“我把你送去當妓,你也這麼高興?”

“只要你能送我到南洋,我就可以逃跑。”

她白笙從來就不是任人魚肉的人。

趙秦廉抓住她給自己繫腰帶的手,“你說,你可以逃跑。”

“是。”

“誰給你的自信?”

“我自己。”

“哦。”

趙秦廉這來了一些興趣。

“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四個月,倒是有點東躲高原地的本事。”

“你也比我想的厲害,能在地下交易場釋出懸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