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交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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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在攻堅戰中火油的殺傷力是最大的。
如果能夠有選擇,現在攻城的幽州軍寧願城牆上的梁州軍滾木雷石再多一倍,也不想他們再多出一滴火油。
火油,這玩意兒太要命啦!
燒開的火油迎頭砸下,順著鎧甲縫隙流進衣服中,將幽州軍灼燙的嗚呼哀嚎。
下個瞬間,在明王郡城的城牆上掉落許多火把,火把點燃了城下四處流淌的火油,剎那間,明王郡城城下燃起一片火海。
火焰熊熊,濃煙滾滾,在火浪當中是無比悽慘的痛苦哀嚎聲,最後更是聞到了該死的肉香。
幽州軍的先頭部隊,損失慘重!
等到火蛇漸弱,幽州軍的先頭部隊死傷殆盡,火焰暗淡,留下的是一片焦炭。
幽州後續大軍終於硬扛過了梁州軍的箭陣,來到明王郡城腳下。
殘存火焰嫋嫋,已經對人構不成巨大威脅。
一輪火攻,讓幽州軍這一方徹底失去了數千人,戰爭從來都不是美好的,沒參加過戰爭的人不會想象到戰爭的恐怖所在。
幽州軍面面相覷,臉上有仇恨,也有恐懼,正當他們迷茫,不知是戰是撤之時,明王郡城城門大開,在郡城當中衝出一隊騎兵。
為首者正是戰將秦橫、丁卯。
他們兩個帶隊,率領的又是梁州軍王牌陳家銳士,這七八百人人數不多,聲勢卻格外浩瀚。
幽州軍被慘烈的戰場吸引心神,而陳家銳士卻好像在自家後花園閒逛一般,看也不看地上焦炭,騎乘高頭戰馬,默默衝鋒。
直到陳家銳士的長槍貫穿幽州軍胸膛,幽州軍才反應過來,可陳家銳士已經擺出鋒矢陣開始鑿陣。
鑿陣,對於陳家銳士來說更像是家常便飯,不必聲嘶力竭的藉助大聲喝含排程陣型,往往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就能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
秦橫、丁卯衝殺在最前方,當做鋒矢陣的箭頭,倘若不攔下這個箭頭,鋒矢陣就是無法擊破。
秦橫和丁卯是梁州軍的頂尖戰力,放在幽州軍中也是罕有敵手,更何況還是他們兩個並肩作戰。
他倆和身後陳家銳士就像是一柄嶄新的手術刀,切開幽州軍多餘的脂肪,讓他們可以直接看見幽州軍的心臟。
當然,這都是美好的奢望。
如果說鋒矢陣是個箭頭,能夠貫穿一切的話,那麼鶴翼陣就是一個巨大的手掌,能夠包容一切!
鋒矢陣對上鶴翼陣,就像是最鋒利的長矛碰上最堅硬的盾牌,究竟是長矛刺穿盾牌,還是盾牌攔下長矛,還要看誰是長矛,誰是盾牌。
長矛是秦橫、丁卯,作為盾牌的一方,除了連雲之外,還能有誰能夠勝任。
秦橫、丁卯衝殺的正興起,他們帶隊並非是直勾勾的衝陣,而是故意傾斜了一個角度,這樣就不會身陷敵營。
迎頭對撞過來一隊騎兵,為首者赫然就是祁連郡郡守連雲。
連雲披銀甲,持銀槍,看到秦橫、丁卯哈哈大笑,喝喊道‘秦橫,滾過來受死!,。
連雲嘴裡喊的是秦橫,可卻策馬直奔丁卯而去。
丁卯有苦說不出,連雲前衝速度太快,根本沒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眨眼間連雲已然衝到丁卯身前。
連雲揮舞掌中長槍,藉著戰馬前衝力道橫掃長槍而出,直指丁卯小腹。
丁卯立巨劍在身前招架,噹啷啷一聲脆響過後,丁卯被連雲一槍掃落下馬,巨大的力道爆炸開來,推著丁卯在地面上滑行好一段距離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