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奴是真的心服口服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甜妞竟然敢打宋鼎天的主意。

那可是宋鼎天啊!

逐鹿書院年輕一輩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你若是第一學院的晴嵐,有這麼大的口氣還能理解,可你只是一個擁有巨力的怪胎罷了。

甜妞手掌摩挲著韓玉奴臉上肌膚,‘記得要把話說完,宋鼎天那混蛋現在在哪?講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甜妞並不打算放韓玉奴活命,因為她犯的錯不容原諒,沒有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她的二哥。

韓玉奴像是開閘的洪水,在她選擇向甜妞妥協的瞬間就一發不可收拾,只有甜妞不敢問的,沒有她韓玉奴不敢回答的。

······

鹿城另一個方向,宋鼎天於天穹緩慢降落,他和稷下學宮的道法境大能交手,雖說戰勝了那個老傢伙,但對方畢竟在道法境浸淫多年,他能勝之,卻不能殺之。

即便取得勝利,宋鼎天也是一點開心不起來,原因很簡單,第一學院和稷下學宮聯手,現在是道法境大能自恃身份,沒有全面攻城,一旦第一學院和稷下學宮達成默契,兩家學院的道法境大能一同進攻鹿城,逐鹿書院拿什麼抵擋?

除非逐鹿書院當中的人個個都是宋鼎天。

想到這宋鼎天苦笑連連,即便逐鹿書院人人都是他宋鼎天就一定能夠擋住第一學院和稷下學宮嗎?

宋鼎天持懷疑態度。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時,遠處有一道響箭升空,一個略微有些抽象的鹿頭圖案浮現在空中,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宋鼎天眉頭微皺,看來是出城偷襲的師弟們遇到了圍追堵截,難以突圍才會放響箭請求支援,地道被那該死的小子炸燬,師弟們沒法回城。

如若是第一學院的種神通和稷下學宮的向蓬萊碰見這事,他們兩個十有八九不會理會。

反正人總要有一死,別人能救你一回,卻救不了你一輩子。

但他是宋鼎天,說到底他和晴嵐是一路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逐鹿書院對宋鼎天有天大恩情,宋鼎天自然要以書院興衰為己任。

為了書院的一切,一切為了書院。

這話在別人口中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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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空話,一句口號,在宋鼎天這裡,卻是他這一生最真實的寫照。

是以,宋鼎天明知道自己不是巔峰狀態,也要去支援逐鹿書院師弟們。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只要第一學院和稷下學宮不是鐵了心要殺自己,自己就一定能夠逃出生天。

要問是誰給他的勇氣,不是梁靜茹,而是他一身貨真價實道法境的靈氣。

宋鼎天斜背霸王槍,風馳電掣的奔向響箭方向,等他連跑帶飛的終於趕到這裡發覺沒有逐鹿書院之人,只有三個年輕人。

地上還躺著兩人,一個是曾經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小子,另一個則是逐鹿書院的後起之秀韓玉奴。

宋鼎天穩穩落地,看了眼早就沒了氣息的韓玉奴,挑眉看向腳踩韓玉奴屍身的女子,冷聲說道‘是你殺了玉奴?’。

站在他對面的人正是甜妞,甜妞冷哼出聲,‘殺了便是殺了,你能如何?我問你,可是你傷的我二哥?’。

誰是你二哥?

你二哥是誰?

宋鼎天一腦瓜門子小問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甜妞指向躺在地上,氣若游絲的唐二白,呵斥道‘他是我二哥,也是我男人,他後背的傷是拜你所賜,對嗎?’。

宋鼎天仍舊沒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脖子一挺,承認道‘是我又能怎樣?你是在怪我沒殺他,讓他像豬狗一般的活著嗎?我故意的,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