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就明白自己的話讓大家共情,長盛到:“好了,大家不要這麼嚴肅,這是長弓,這是千嶽、星河,都是你們的小主人。”

曾經的慘

痛,他們瞬間收起,看著兩個俊逸不凡的小主人,還有那身形出挑的大小姐,眾人一陣歡喜,此時都感覺到了神魂一陣輕鬆。

驚喜又愕然的眾人愣住,長盛哈哈笑道:“當日情勢所急,如今,我可不怕你們叛變了。”

他這一副給了自由還倒打一耙的樣子,眾人紛紛動容,又要跪拜。

“好了好了,都好好修行,好好活著,當日與我們分開的大家,都在遺失秘境的城池裡,大家都很好。”

眾人本就是鳴沙山所屬,長盛又是山主,又是他們主人,如今帶來一個又一個好訊息,讓他們驚喜不已。

武岡站出來,伸手壓下眾人,到:“主人於我等同樂,若是你們跪拜太多,主人反倒不喜歡了,各位兄弟,該吃吃,該喝喝,今次相聚之後,大家又要分散各處任職,也難得相見,來,喝起來!”

他話落,長盛已經倒好一杯酒,舉杯到:“諸位,敬臨西!”

大家共同舉杯,到:“敬臨西!敬大人!”

把酒往身前灑倒,長盛接著道:“願今日如昔,大家,共飲!”

氣氛一下歡樂起來,長弓三姐弟就站在長盛身後,長盛對武岡到:“坐下說!”

武岡坐下,他身後的婦人站著,長盛到:“我這裡沒這個規矩,都坐下!”

見長弓他們都坐下了,婦人才有些拘謹的坐下。

“主人,這是內人云蘇!”

點點頭,看著這恩愛的兩人,長盛到:“看來你是因禍得福,好緣法!”

他語氣隨意,武岡老臉一紅,還是正色,到:“主人取笑了,時日平淡,有云蘇相伴,倒也過的快些。”

他這語氣,聽得長盛都有些羨慕,武岡是一個惜福之人吶。武岡氣血虧敗後幾乎就是一個凡俗之身,如今,是真的走上大道,長盛也替他高興。

一邊的雲蘇聽見武岡在大人面前這般說,也是臉上燒起兩團紅雲,勾欄裡嫉恨之人都說,她是爬上了老樹,為了資源飢不擇食,去尋一個凡俗老者,可他們如何知曉夫君的廣闊胸懷,更重要的,是他真心的疼惜自己。

羞澀又幸福,雲蘇只感覺自己做這一切,都值得。

心裡有些古怪,長盛看著這真心相愛又互相欺騙的兩人,也還沒搞懂這是為什麼!

武岡看起來面容蒼老,但血氣旺盛,已然登仙,寶嬋這丫頭,真是學壞了,有驚喜還要給自己留著。

到了席間,雖然有主僕之別,也有患難道義,原本長盛就是來專程看看武岡的修為恢復之事,如今,算是了卻了心裡的一件事。

“主人,如今武岡可堪軀策,也想為主人分憂。”

聽著傳音,長盛淡淡回到:“先說說你們夫妻二人,互相瞞著對方是怎麼回事。”

原來,雲蘇是一個落魄小修士,不得已混居在芳遠閣,可她身潔,琴技出眾,琴音有大象之形,意氣衰落的武岡某一日路過,便為之吸引,被勾起了向道之心,加上他本就是大修士的經歷,便知道此種靈感非同尋常,自己也許真的還有機會,便留意起來。

得見真顏之後,雲蘇雖然對這樣一位仰慕自己的老者談不上惡感,但也覺得難為情,在武岡蕩盡身家,獨獨與她聽完一曲後,他不凡的談吐,深知她心意憋屈的開解,便讓雲蘇對他另眼相看。

又是恰巧,出門獻藝的她隨著姐妹們到了主人家,才發現那人竟就是那個如看穿自己內心深處的老者,只是他的一群兄弟們都是年紀不大的漢子,人人敬他。

他也沒想到雲蘇會隨著大家前來。

倒是沒想到芳遠閣嬌娘抱病臥床,會讓自己再見到填補的雲蘇,武岡也有些老夫聊發少年狂,與眾兄弟言談之間,如又回到臨西的江湖執法歲月,一身豪氣惹得一眾嬌娘側目。

可凡俗畢竟是凡俗,他雖然有一群好兄弟

,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可剛剛築基的完畢的雲蘇,卻對他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