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笛忍不住苦笑道:“這也沒什麼事啊,怎麼還扯到他關心不關心我了呢。”

“這還真是事兒。”

這個時候,檀玄回來了,換過鞋坐到蕭笛身邊就掏出了手機,翻出笛聲閣評論區的介面遞給了蕭笛。

“你看這些評論,現在有人指出了那些案件發生的具體地點和經過,並且還將當年那裡發生的案件與最近發生的案件做了介紹和對比,解釋了這些案件前後的連線,讓人堅信了早先有人提出的因果報應說。”

蕭竽在一旁氣憤的跟著說道:“說的就是呢,這不更讓那些那些人說她宣傳封建迷信了麼,這傢伙太氣人了。”

“不,不。”檀玄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說不是什麼宣傳封建迷信的事兒,那些是事實擺在那,信不信是他們的事兒,咱們沒有憑空捏造,也沒有給這些事下定論,不怕他們說什麼。”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不但蕭竽聽懵了,蕭笛也是聽的雲裡霧裡,完全是一頭霧水。

“我要說的是,有人已經知道了咱們知道的那些情況,而且一樣的詳細,你看他對案件的介紹,那可不是隨便臆測的那麼簡單,基本上和案件發生的過程都是一致的。”

“什麼!”蕭笛一下子就愣住了,“你是說有人也和咱們一樣,在調查這些案子背後的隱秘?”

蕭竽也跟著喃喃道:“難道是那天那個不像道士的道士?他嫌你沒和他合作,他自己去查了,所以也查出這些情況來了。”

“不可能。”檀玄很堅決搖了搖頭,“咱們參與調查的那幾起案子涉及到的惡鬼都是主動或者被動的魂飛魄散了,不可能再有人能它們身上查出什麼線索,而且咱們翻看這些案子的相關資料都是有你哥和秦姐他們幫忙提供的,不可能還有別人具備這些先天條件。沒有這些條件支撐,黃敬明怎麼可能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而且黃敬明有事也就和咱們說了,怎麼可能上網瞎評論呢,一個在山裡帶慣了的人,哪懂得那麼多先進的東西。”

蕭竽撇著嘴說道:“人家開豪車,吃住都在高檔酒店,你認為他會是個連手機都玩不轉的鄉巴佬?那你可他大錯特錯了。”

蕭笛搖了搖頭,否定了蕭竽的猜測,“不可能是黃敬明,以他對檀玄的敬重,不能做出這種事。”

“可這是怎麼回事?”蕭笛一陣狐疑,然後臉上湧現出了一些笑意,望著檀玄故意拉長了聲音,“難道……”

“沒錯。”檀玄也笑著點了點頭,“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如果不是事後知道的,那一定就是事先知道的,那個傢伙又忍不住了。”

“沒錯。”蕭笛用力攥緊了拳頭,臉上瞬間便洋溢起了興奮的神色。

蕭竽的目光不住的在檀玄和蕭笛身上切換,表情除了疑惑就是懵逼,“什麼意思?你們說什麼呢?難道你們就憑這些就認定在你賬號下方帶節奏的不是那個道士,而是前些日子做壞事那傢伙?這也太扯了吧,那傢伙這是瘋了嗎?”

“這還不夠嗎?”蕭笛反問道,“如果不是瘋子,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蕭竽繼續反駁道:“他知道鬼害人的事,但是他怎麼知道同一個地方以前發生的案子呢?你們說了,別人沒有箏哥和秦姐做內應啊。”

蕭笛在蕭竽的腦門上敲了一下,笑罵道:“你笨啊?他如果不是知道以前那個地方發生過慘死或者冤死的案子,他怎麼能慫恿那些鬼進行害人呢。”

“呃……”蕭竽沒話可說了,細想一下,蕭笛的解釋倒是完全說得通,也就只有那人才會這麼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緊接著她又開始想不通了。

“如果是那個傢伙,他都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了,怎麼又突然冒頭了?難道他不怕你們找到他嗎?”

蕭笛笑了,“可能他以為在網上不會有人抓到他吧,所以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現在我就讓他知道,網路也不是法外之地,現實中我能找到他,網路中我同樣能找到他。”

說完,蕭笛轉進進了書房,蕭竽也一臉興奮的跟了進去,只剩下檀玄一個人坐在客廳,除了錯愕,剩下的就是茫然,看不出什麼高興和興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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