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幹嘛,不信你試試,她還有氣呢。」

「試試就試試。」蕭笛不僅試了湯淼的鼻息,還試了她的脈搏。湯淼還有氣,就是氣息有些急促,脈搏也有,只是很微弱。

「還好。」蕭笛鬆了一口氣,瞪了檀玄一眼,問道:「你是不是故意侮辱她?以前我看你給錢波找魂兒,包括給呂正陽分魂的時候也沒看你這麼費事啊,讓湯淼***了衣服,還上去又摸又掐的,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檀玄立刻哭笑不得了,解釋道:「你這可是冤枉我了,錢波當初是丟魂兒,和這不一樣,呂正陽那個更簡單,本來他缺失的生魂就在身邊,搶回屬於自己的地盤就行了。可她這個不一樣,我要把她體內的假魂從她體內驅逐掉,又不能傷害她自身魂體,而且那個人在她手上用的手段又遠比用在呂正陽身上的複雜,我哪有什麼心思故意佔她便宜,羞辱她?」

「你真的沒有動什麼歪心思?」蕭笛盯著檀玄的眼睛問道。

「我有什麼歪心思,你看她的面板,還沒那個假的面板好呢,就是胸比那個大點兒,但是完全和你沒法兒比呀。」

「誒呦……」

檀玄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什麼叫越描越黑,耳朵差點被蕭笛給扯下來。

「你觀察的還挺細緻呀,啊!」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管檀玄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蕭笛生氣了,後果他也就默默地扛了。

「那現在便宜你也佔了,她還成這樣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檀玄拿起旁邊的葫蘆,搖晃了兩下聽了聽裡面的聲音,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快好了,快好了,這葫蘆是我師父留下的,裡面的陣法是我師父親自佈置的,威力很是霸道,鬼王都熬不過十天半月,就那無主之魂,估計不到三五分鐘就會化為酒氣,到時先把她剩餘的魂魄還回她體內,然後點燃引魂燈,就能找到那殘魂的方位了。」

「啊!是嗎?」蕭笛忍不住咧了咧嘴,昨晚她聽檀玄介紹過那個葫蘆,但是同時也擔心了起來,問道:「那湯淼的魂魄會不會被陣法誤傷啊?別把她也化成酒氣啊。」

檀玄笑著搖了搖頭,「不會,不會,這個陣法很是玄妙,除非特意操控,不然對有主之魂沒有害處。」

「是嗎?」蕭笛有點不太相信,畢竟這是涉及人命的事兒,湯淼來的時候好好的,不能讓她跟個植物人似的離開呀。

檀玄

又搖晃了兩下瓶子,然後拔去了塞子,走到湯淼跟前將葫蘆嘴插到了湯淼的嘴裡。

「歸位!」

檀玄先是敲擊了一下湯淼的胸口,只見湯淼的喉嚨一動,酒水「咕嘟嘟」的由她的嘴進了她的體內。

接著檀玄又在湯淼身上一順,一道朦朧的光順著他手摸過的方向籠罩住了湯淼的全身。

「噦……」

湯淼的身子終於動了,只是她能動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身一通狂噦。

檀玄去洗手間裡拿出一件蕭笛的浴袍扔到了湯淼的身上,「吐不出來就別吐了,整的就跟懷孕了似的,把衣服穿好,我們該出發了。」

「出發?」湯淼的表情很是茫然,半天才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拿著浴袍怒視著檀玄問道:「你現在讓我穿這個,你認為還有必要嗎?我的身體你都看了一個遍,現在遮遮掩掩的有什麼用。」

檀玄哼了一聲,冷笑道:「你不想穿就別穿,本來穿著也麻煩,但是你最好祈禱你下樓上車之間的這段路上別遇到人,不然一定讓你徹底出名。」

「啊!」湯淼驚叫一聲,然後一臉苦色的問道:「那我可不可以穿我自己的衣服啊?」

說著,她還打了個哈欠,表情變得有些困頓。

檀玄瞪了湯淼一眼說道:「你想多了,這浴袍就是為你上車前穿的,上車以後你還要脫下來,找魂的時候,你身前的太極圖案必須露出來。」

說著,檀玄又將那根蠟燭遞給了湯淼,「拿好你的引魂燈,上車以後我會教你怎麼用,一會兒就憑它給我們指路了。」

「哈……」湯淼點了點頭,沒等說話就被哈欠聲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