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家族就只剩下容齊容行兩人,不太擅長和旁人溝通也是正常。

顧緋雪很好奇,神農族為什麼只剩下容氏這一支,但這是人家的家事,她自然不好過多詢問。

顧緋雪不知道的是,神農族之所以人丁稀少,並非天然,卻是當年經歷了不同尋常之事。

京城六皇子府邸。

“報!主子,咱們的人在太子府邸抓到了一個信鴿!”

尉遲赦的神情一凝,隨即詢問道:

“是太子培育的信鴿?”

只聽下首搖頭道:

“並非,是沒見過的信鴿,似乎是從北邊飛來的。”

“咱們的人將信鴿網住沒傷著。那信鴿腳上還幫了東西。”

尉遲朔眯了眯眼,隨後一揮手讓人將東西呈上。

“這是什麼?”

只見那信紙上,並沒有資訊,反倒是三幅畫。

那畫也不似一般山水畫,而是尉遲赦從沒見過的風格。

那第一幅似乎是一群人圍著一個馬車的模樣,第二幅是個小人,頭上頂了一副雲,雲裡花了個武器。第三幅更是奇怪,竟然畫了個燈籠。

這三幅畫是什麼意思?

尉遲赦下意識覺得,這畫裡有什麼重要的資訊,但想了半天卻毫無頭緒。

這時手下突然來報。

“主子,丞相求見。”

尉遲赦聞言面露不耐,他來幹什麼?

對方這幾日不是一直在京城查訪顧家的蹤跡嗎?

想到雙方還有合作,尉遲赦便將那幾幅畫收進了袖口,隨後讓人將魏丞相請了進來。

“丞相,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二人假意寒暄了幾句,才進入正題。

“今日丞相來,所謂何事?”

說完,尉遲赦見對面丞相面露一絲不悅。

“六皇子,我的人在京城暗門被扣下,此事你可知曉?”

尉遲赦卻瞪大了眼睛,搖頭道:

“我不知道,可是發生了什麼?”

面上如此,心中卻暗罵對方。

前幾日魏丞相的人私闖京城暗門駐紮地,妄圖找到顧家的訊息,被他暗門的人扣下了。

先不提對方的行為逾越,如此做法,顯然是不信任他,認為他有意將顧家訊息瞞下。

這京城,可不是他魏忠賢的地界。

尉遲赦再怎麼說也是皇子,自然不放人。

不過,尉遲赦倒是沒想到,他能這麼快就找來,原以為能多扣幾日。

見尉遲赦如此神色,丞相卻不打算和他裝模作樣。

“六皇子!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幾日你不探查顧家的下落,我有理由懷疑你早就知曉顧家的行蹤!”

“我在江州損失了四十位死士精兵,那也是六皇子你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