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撐腰的言語葉蓁蓁不知道怎麼反應,她外祖父千里迢迢的動用了宮中的人手就為了告訴她大膽作,他在後面撐腰?

所以她外祖父這麼剛強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把她母親生成那樣一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綿軟性子的?基因突變了?

葉蓁蓁看完紙條之後,毫不猶豫就把卷著的小紙條跟魚食一起扔進湖裡,剛還慢吞吞遊的鯉魚,一發現食物,立刻都湊過來,一大團的鮮紅,像在水裡綻開了一朵花似的。

葉蓁蓁看著其中一條鯉魚把小紙條吃進去,很好地毀屍滅跡了,突然笑了起來。

她總算是知道昨天肖允成發什麼瘋了,恐怕是昨天也發生了這麼一出,只不過紙條被人攔下了而已。

不過今天紙條被送過來是為了什麼?肖允成是沒有發現?還是發現了故意試探自己會不會逃走?

按照她對肖允成的理解,那人絕對不是一個委屈自己成全別人的性子,一定是後面的那個了。

想明白了之後,葉蓁蓁快樂的攤平了身子,做一條躺平的鹹魚。

曬夠了太陽,葉蓁蓁就慢慢地走了回去,進了寢殿之後,坐在貴妃榻上,託著下巴認真思考要怎麼應對這個情況。解釋是不能夠的,多疑的性子不是一日兩日能解決的,就算是說了估計那傢伙也不能信。

想著想著,她就覺得這姿勢不舒服,就躺了下去,躺著躺著,太舒服了,忍不住就泛起了些許倦意。

葉蓁蓁半眯著眼——算了,先睡一覺,醒來再想吧。

然後,

她就睡過去了。

閉著眼,壓在榻上的那側臉頰微微嘟起,嘴唇微張,睡得格外舒坦,還一不小心就打起了小呼。

不知過了多久,葉蓁蓁迷迷糊糊地睜眼醒過來,就看到身邊一個黑黝黝的影子,冷不丁的被嚇了一大跳,心臟都差點驟停了。

定了定神,才看清美人榻邊上坐著的是肖允成,面無表情,目光幽幽,也不知道這樣盯著她看了多久了。

“陛下這是在做什麼?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好嗎?怎麼不讓人掌燈呢?”

肖允成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無厘頭地說了句,“愛妃睡得那麼香,看來心情很好?”

葉蓁蓁眨巴著眼,“還行叭。”

他話音剛落,肖允成的臉色就黑了不少。

“過幾日,西山狩獵,愛妃既然學得了騎馬射箭,就陪著朕一起去吧。”

“好啊!不過陛下天色已晚,我困了,陛下陪我一起睡覺吧。”

“愛妃困了,可是朕不困。不去愛妃陪著朕用過晚膳再睡也不遲。”

“自然是好的,我今日想吃些清淡的。”

肖允成一如既往的把人抱過來放在了自己腿上,事事親力親為的做。

葉蓁蓁被伺候的舒舒坦坦的,就像一隻被順了毛的貓,盡情的在主人身上舒展著身體。

肖允成感覺到環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懷中人的依賴,心情頓時變得更好了些,病態白的臉上甚至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