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雙白皙冰涼的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熟睡的男人瞬間睜開眼睛並劇烈掙扎。

“咋啦?”黑暗中響起女人的聲音,冰涼的手消失。

“咔!”臥室的燈亮起,男人驚恐地瞪著眼睛喘粗氣。

女人看著男人:“咋啦?”

男人看向女人:剛才有人掐我的脖子,那手像冰一樣!

女人皺起眉頭:“掐你脖子?”

“對!”男人起身抬起頭:“你看看是不是都給我掐紅了?”

女人看著他的脖子搖頭:“哪有?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扭頭看向床邊:“不是,我睜開眼睛的他還掐著,特別清晰的一個黑影!”

“我看你就是做噩夢了!”女人瞪他一眼翻身下床。

他又看向女人:“幹嘛去?”

“上廁所!”女人趿拉著拖鞋走向門口。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床邊皺起眉頭,女人開啟門走了出去。

“唰!”突然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出現在門後,眼神兇狠地瞪著他。

“啊!啊!”他驚叫著滾下床。

女鬼一閃來到他的面前,伸手掐向他的脖子。

“啊!”他吼叫著抬腳就踹,腳卻穿過女鬼的身體。

“咋啦?咋啦?”門外響起腳步聲和女人的聲音,女鬼瞬間消失。

他指著身前:“鬼、鬼!”

女人皺起眉頭:“哪有?讓你嚇死啦,還沒尿完就跑回來了!”

他迅速站起,跑到女人面前抓住她的手臂:“走,我陪你去!”

“竟自己嚇自己!”女人瞪他一眼快步走出臥室,他忍不住又往窗邊看一眼,掐他的女鬼再次出現。

“媽呀!”他蹭地衝出臥室一把抱住女人。

“我靠!”張琦嚇得一顫,瞪著返回房車的雲星:“你能不能說句話?嚇我一跳!”

雲星瞪向她:“沒出聲都嚇你一跳,我出聲不得把你嚇死!”

“靠!”她氣惱地豎起中指。

雲星看向肯蒂亞:“親,回家睡覺!”

“好!”肯蒂亞打個哈欠。

第二天中午,三女七男聚在一起,開車來到了車庫,捲簾門才捲起一半就衝了進去。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其中一個歲數比較大的女人問。

其他人立即看向另一個女人,女人看著眾人:“你們看我幹啥?車庫鑰匙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裡!”說著看向平頭男人。

平頭男人又看向年長女人:“我是拿著抽屜鑰匙,但是辦公室的鑰匙在經理那!”

經理看著眾人:“鑰匙是在我這,可是東西不是拿的,昨晚連家門也沒出,而且大半夜差點兒嚇死!”

一個臉色黝黑地男人瞪著他們三個:“說吧,你們把東西弄哪去了?”

經理舉起右手:“我對天發誓,我要是把東西弄走就不得好死!”

平頭也跟著發誓:“要是我乾的我就出門讓車撞死!”

“如果東西是我拿的,我死全家!”女人發了一個更狠的毒誓。

另一個女人撇嘴:“切,要是給我幾個億我也願意死全家!”

女人瞪向她:“行,我把那些東西給你,你死全家,你也死!”

“行!”她伸出手:“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