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捂著肚子從臥室衝出來的時候吳道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點,當她從衛生間出來他已經幹掉了兩個包子和一碗豆漿。

“你不難受?”張琦打量著擦嘴的吳道。

他搖頭把紙扔進紙簍。

“喝那麼多都不難受?”張琦眼神質疑地問道。

“那才多點酒!”吳道起身收拾碗筷。

“大哥,你牛,你個牲口!”張琦對他豎起大拇指,說完跑回臥室。

吳道面無表情地看著關上的臥室門,拿著碗筷走進廚房。

黑仔躺在沙發睡得鼾聲如雷,哈喇子從嘴角流出,完全沒有要醒的跡象。

雲星皺著眉頭看著躺在身旁的張琦:“你能不能不要動?再晃兩下我就吐了!”

“好好,我不動!”張琦拉起毛毯蓋在身上,看著雲星:“哎,我剛出去,吳道那個牲口正在吃早點,完全沒有醉的跡象。”

“真的?”雲星眼神疑惑,昨天喝的酒一樣多,白酒差不多二斤,啤酒七大杯哪能沒事?

“真的,我進廁所的時候還有一個包子和半碗豆漿,等我從廁所出來他都吃完了!”張琦信誓旦旦地回道。

“果真是牲口!”雲星感嘆一句閉上眼睛。

“以後再有喝酒的事兒,就讓那牲口頂酒!”張琦說著閉上眼睛,頭重腳輕,肚子也難受,只有睡著才不會不舒服。

吳道從黑仔兜裡掏出店門鑰匙,走到門口又折回,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才出門。

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選擇看店也不出去查案,因為他想要平靜的生活。

坐在吧檯裡難得地發呆,窗外的陽光照在臉上,眯起眼睛感覺格外的舒服。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應聘的明明是售貨員咋就變成探員了呢?唉,都怪自己貪財,如果不去抓兇手雲星就不會發現,她也就不會拉自己查案,不查案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步,越想越懊惱,抬手朝大腿上就是一巴掌。

“歡迎光臨...”,吳道扭頭看向門口,一個穿著黑白相間運動服的女孩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傷,他看著女孩覺得有點兒面熟卻想不起來從哪見過。

女孩兒走到吧檯前看著他:“你還認識我嗎?”

他皺起眉頭仔細看著女孩兒的臉,搖頭:“抱歉,接觸的人太多真想不起來了!”

“哎—”,女孩兒嘆口氣說道:“我是黃杏的同學,也是好朋友,當時你就加了她微信沒加我的!”

“啪”,他拍下腦門:“哦哦,是你呀!怎麼今天就你來了,黃杏呢?”

女孩兒擔憂地回道:“我也不知道黃杏去哪了,她已經兩天沒回宿舍了,發訊息也不回,打電話還關機。”

“從什麼時候不回資訊的?”吳道蹙起眉頭。

“前天晚上,她沒回來我給她發資訊沒回,後來我就給她電話,結果關機!”女孩兒回道。

“你有跟學校反映嗎?有沒有報警?有聯絡方式嗎?”吳道炮語連珠地發問。

女孩兒搖頭:“沒有,我以為她第二天會回來,結果第二天也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