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叫來了御林軍,將範靈枝和她的宮妃們團團包圍,整個碧玉宮都被圍得水洩不通。

範靈枝忍不住有些悲切:“燕皇,你這是想好了?”

凌淵惡狠狠:“寡人早就想這麼做了!”

範靈枝拍了拍手,溫惜昭派來的暗衛又圍了上來,將範靈枝這邊的宮妃娘娘們包圍得水洩不通。

這邊動靜太大,溫惜昭自是被吸引而來。

溫惜昭站在暗衛們的最前方,打量凌淵的視線十分平靜:“燕皇這是打算?”

凌淵低笑,眼中暗藏無數危險:“看不懂嗎?寡人自是要,困住你們!”

凌淵:“只要大齊還想保你,便得一切都聽寡人的!”

溫惜昭低低笑出聲來:“可以。”

溫惜昭:“朕甚至可以交出大齊兵符。”

凌淵眸中閃過貪婪:“什麼?”

溫惜昭:“只要你放了她們。”

溫惜昭:“她們一介女流,總不能跟著朕一起吃苦。”

凌淵冷笑:“你對這妖后,還真是用情甚深。”

溫惜昭從懷中掏出一枚散發著絳紫色光芒的玉佩來。玉佩上雕刻著一隻九爪大龍,栩栩如生,異常逼真。

正是大齊兵符。

溫惜昭將兵符捏在手中,看向凌淵:“送她們離開,朕一人做人質,足矣。”

凌淵聲音陰鷙:“若我不遵又當如何?溫惜昭,你現在沒有資格和寡人談條件。”

溫惜昭依舊不疾不徐,只冷漠道:“是沒有資格,可朕可以隨時將這玉佩摔成碎片。”

一邊說,一邊在手中漫不經心拋擲,彷彿隨時都會掉落在地上摔個稀巴爛。

看得凌淵十分緊張。

凌淵咬牙:“備車!”

很快就有人去備車。

然後,溫惜昭親自將範靈枝和溫溪月張清歌等女孩子送上了馬車去。

臨別前,溫惜昭輕輕揉著範靈枝的臉頰,低聲道:“照顧好自己。”

範靈枝眼含熱淚看著他:“一定要平安回來,知道了嗎?”

溫惜昭頷首,這才讓暗衛們一路護送著馬車走了。

而等馬車走後,凌淵便耐不住性子衝上來:“兵符——”

溫惜昭不疾不徐:“三日後,朕自會雙手奉上。”

否則若是範靈枝前腳剛走,後腳就被凌淵的殺手派出去團滅,那豈不是白瞎了?

凌淵倒也明白溫惜昭的孤寂,也只有耐著性子坐等三日後再討要兵符。

而另一邊的馬車上,衛詩寧張清歌還有溫溪月,一個個的全都大眼瞪小眼,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怎麼她們才剛到,就要把她們又趕走了?!

衛詩寧最是直率敢說,忍不住煞白著小臉道:“娘娘,您這葫蘆埋的什麼藥啊?我們前兩日才剛到,怎麼這就要走了——”

“還、還有皇上,”衛詩寧快要說不下去了,一雙大眼睛蓄滿了眼淚,“皇上他不會有事吧?!”

範靈枝也抹了抹眼角悲切的眼淚,說道:“本宮可沒有埋什麼藥,本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