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靈枝掙扎著讓他放開自己,可溫惜昭卻非但不放,反而捏著更緊了,更重得拍打著她的小屁屁,讓她動彈不得。

範靈枝疼得大喊大叫,不斷大罵著他,一路從大魏罵到大齊,又從大齊追溯到昏君齊易的大周時期:“當初可是你非要招惹我的,利用我給你造勢,還給我灌了紅花湯讓我再難有孕,還逼著我一次又一次和你做夫妻!

“你倒是莫名其妙對我日久生了情,又他孃的來給我做舔狗,逼我放棄祁言卿,非要纏著我困著我——”

“溫惜昭,你怎麼就這麼賤?!如今竟說我勾引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真是讓人爆笑如雷了,別說是臭小子,只要我願意,就連老頭我也照樣可以啊!”

範靈枝一股腦得將話好一通發洩,而一直壓著她身子的溫惜昭,倒是停下了動作。

整個人一動不動,毫無動靜。

範靈枝趁機從他懷中迅速抽出身來,這才看到溫惜昭臉色陰沉得可怕,一雙鳳眸緊緊得盯著她,就像是在盯著什麼深仇大恨之人一般。

她不由有些害怕,忍不住後縮身子,一邊道:“你發什麼瘋?”

可溫惜昭的眸光竟從滿目陰鷙,逐漸變成了通紅,看著她的目光也從惡狠狠的,逐漸變成了絕望的悲切:“你就是你的心裡話。”

範靈枝渾身發毛:“你、你想幹嘛?”

溫惜昭低低笑了出來,有眼淚從他眼角滑落,卻被他狠狠撇開。他道:“所以你根本就忘不了祁言卿,對不對?”

範靈枝:“……?”

溫惜昭垂眸,自嘲道:“是啊,我早就該明白,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忘記過他,你不過是將對他的那份感情,小心埋起來罷了。”

溫惜昭:“可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他說著說著,又來了勁兒,伸手將範靈枝一把子抓了過來,三兩下就撕了她身上的衣衫,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他在她耳邊緩緩說著,動作卻十分狠辣,折磨得她喘不過氣來,再也說不出一句整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範靈枝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要散架了,溫惜昭才終於捨得放開她。

範靈枝依舊對他沒有好臉色,冷漠得看著他,比冬日的白雪還要冰寒。

可溫惜昭卻已將她緊緊摟在胸前:“那阿柔,不過是用來氣你的普通婢女罷了。已有了世間最嬌豔的嬌花,又如何看得上旁的庸脂俗粉。”

溫惜昭更緊得將她圈在懷中,聲音透著沙啞:“你竟瞞著我要嫁人,我自是氣不過,才用這般低等的手段來氣你,可真見你生氣了,我卻又受不了。”

他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層輕微的討好和示弱:“枝枝,不準多看別的男人,不管是誰,只要是男子,都不行。”

範靈枝看著眼前的溫惜昭,她腦海中陡然就浮現出了一個問題。

他到底是怎麼從一個瘋批暴君,變成此時此刻的忠犬的?

可他說著說著,身體明顯又開始了,他忍不住又將她更緊摟在懷中,眸中滿是渴求。嚇得範靈枝連忙從他懷中掙脫,一邊叫人準備熱水,一邊讓溫惜昭清醒一點。

事後,範靈枝十分凝重得看著溫惜昭,說道:“日後少發狗瘋,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

後面的話範靈枝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溫惜昭緊緊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