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竹正蹲在旁邊為她捶腿,另有丫鬟在幫她捶肩,好不悠哉。

該死的資本,果然已經磨平了她的心氣,讓她變成了一個驕奢淫逸的女人!

範靈枝心中非常譴責,可身體卻很誠實,非常愜意得享受著這一切,一邊努力自我救贖。

很快的,有道修長的身影踏入了房內來,他居高臨下看著她,冷笑道:“你倒是享受。”

範靈枝迅速直起身,一邊揮了揮手,於是芸竹帶著丫鬟們火速撤退,整個套房內只留下了範靈枝和溫惜昭二人,相互滋滋放電。

不等範靈枝說話,溫惜昭已經大步走了上來,一下子就將她覆於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最近過得如何?可曾受委屈了?”

範靈枝嬌滴滴得醞釀出眼淚珠:“你不在我身邊,我自是受委屈了。”

溫惜昭心疼得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唐心嫦,朕要她抵命!”

範靈枝嚶嚶道:“皇上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呀。”

溫惜昭重重抱緊範靈枝,重新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這一個月以來一直懸浮著的心,才終於慢慢放鬆下來。

久別重逢,直到夜色漸深。

溫惜昭將她摟在懷中不願鬆開,動作輕柔,可嘴中說的話卻帶著強烈的煞氣:“那姓唐的竟敢如此算計朕的皇后,我自要她付出代價。”

範靈枝依舊渾身無力,方才累得有些狠了。她呢喃道:“你打算如何做?”

溫惜昭並未說話。可黑暗裡,他嘴角浮出一絲陰詭。

其實當初範靈枝從歷州被綁架到了魏國的長安城時,溫惜昭就已第一時間知道了範靈枝的動向。

也是多虧了範靈枝當時早就知道那項真會利用尚瓏對自己出手,所以早就吩咐暗衛,一定要時刻在暗中保護好自己。

所以等項真給昏迷後的範靈枝換上了下人的粗麻衣,從後門把她抱上了馬車後,暗地裡的暗衛便第一時間派人去通知溫惜昭,一邊一刻不停得緊跟著馬車,並在沿路做下標記暗號。

而等範靈枝被送入了永南伯府之後,更是又及時通知了溫惜昭那邊。

溫惜昭已經得知範靈枝動向,可面上則將計就計,做出一副傷心欲絕、思鬱成重疾的樣子給世人看,就連朝政也做出一副交給祁言卿暫管的樣子,而自己本人,則早已偷偷來到了魏國,親自來接範靈枝。

他要唐心嫦付出代價、血債血償!

等到第二日範靈枝起身時,溫惜昭早已不在。

倒是等芸竹服侍她洗漱完畢後,便笑眯眯的說道:“聖上早已準備好了馬車,娘娘,皇上說了,今日便帶您回大齊。”

範靈枝正待答應,可陡然之間,臉色就變了。

她似乎正在格外生氣得正視著正前方,鼓著嘴巴,一副氣得快要吐血的樣子。

嚇得芸竹忍不住又多叫了兩聲:“娘娘?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範靈枝恍然回神,乾笑道:“害,我這不是突然想起有些事還沒幹嗎?哈哈……”

芸竹愣了:“娘娘還要做什麼?您儘管吩咐芸竹,讓奴婢代您去做便是了。”

就在剛剛,系統突然亮了紅字,說是要讓範靈枝回去嫁人。

回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