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建業來說,他已經被徐存根盯上了。

現在讓他出門都心驚膽戰,只想著找個地方躲起來,盼著寧晉川早點把徐存根給扳倒。

雖然徐建業被徐存根害慘了,心裡恨,終究還是想好好活著,誰也不想被徐存根抓去一頓折磨,甚至有可能丟掉小命。

寧晉川問徐建業:“敢不敢去找你那同學,叫周坤是吧?”

“現在去?”徐建業一聽要去找周坤,腿都快軟了。

寧晉川說道:“現在去,大機率不會有什麼危險。”

“找到周坤,不管他跟徐存根說了什麼,都不要計較。”

“讓他聯絡其他幾個記者,全部躲起來,然後……”

不等寧晉川說清楚,徐建業已經哀求似的懇求:“寧哥,讓其他人去吧!我已經被徐存根盯上了,要是他們找到我,肯定會弄死我的。”

寧晉川微微挑眉:“這麼怕,第一次見面問過你們兩次,為什麼不退出?”

“龐傑和劉金成不比你冒的風險大?”

“楊自勝不比你冒的風險大?”

徐建業頓時不吭聲了。

洛韻秋這時端了茶水和瓜子出來:“坐著談吧!有什麼話好好說。”

角落擺著一張小圓桌和幾把椅子,平時休息用的。

寧晉川在小圓桌旁坐下,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坐吧!”

徐建業現在心裡想著若是能退出就好了。

當時做決定,多少有點一時衝動。

這些日子下來,他對寧晉川的懼怕已經積累到一個高點,雖然不如害怕徐存根一般,也不敢直接就拒絕。

徐存根給他的是一種恐懼,不敢靠近,害怕受傷。

對於寧晉川,他更多的是一種畏懼,害怕種帶著幾分敬服。

等徐建業坐下後,寧晉川說道:“現在徐存根已經被我們逼到一個角落,很是被動。”

“我原以為他不會動記者,因為記者影響力可大可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說親戚、發小這一樣的關係,記者的朋友大多都是從事相關行業的。”

“如果七個記者動用自己所有關係去報道,徐存根的事,很容易就能成為全國性新聞。”

“徐存根的底子本來就不乾淨,隨便挖一挖,隨便一點黑料,就能讓他蹲號子。”

“他以前能在楊浦周圍一手遮天的原因是什麼?他有官方關係,你們這些人鬧騰、喊冤,他的關係可以壓下來。”

“現在他快壓不住了。”

“最後就差你這一步,看你能不能勸動你同學,把這次參與進來的記者全部拉下水。”

“明白嗎?”

“你是關鍵!”

“你如果退縮了,這些日子一起努力的人怎麼看你?”

“黃瑞光、雷春生、楊自勝、龐傑、劉金成,都恨不得將徐存根抽筋剝皮,就因為你退縮,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