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瑞光有些不放心:“這三個人可不可靠?”

“他們三個翻不起什麼浪,要是用好了,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寧晉川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也可以讓其他人去找他們。”

黃瑞光覺得有道理:“那我安排一下。”

寧晉川起身:“還有什麼問題處理不了的?沒有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楊自勝趕緊說道:“寧哥,等會有幾個兄弟的家屬要過來,萬一鬧起來……”

“給錢,說好話!”寧晉川沉默片刻又說道:“安排一部分人唱白臉,一部分人唱紅臉,讓他們不敢亂鬧事,又能滿意賠償。”

“如果對方要更多錢怎麼辦?”楊自勝沒有處理過這樣的問題,拿不了主意。

寧晉川說道:“一個人的命和健康是無價的,不管死人了,還是殘廢了,賠償多少都不為過。”

“既然出事了,就不能用這種心態去處理,要不然的話,別人跟你要一千萬,你給不給?”

“或者說,有人給你一千萬,買你一家人的性命,你給不給?”

“這不可能的嘛!”

“所以,在談之前,要確定一個價格。”

“這個價格也不能亂給,給你兩個計算方式。”

“第一,現在申城普通人能賺多少錢一天,直接補貼二十年到四十年的工資。”

“第二,算一算現在普通人過一天生活要多少錢,把死者父母、孩子的生活費算上。”

“老人從五十五歲開始供養,供養二十年,各自再補貼一次喪葬費;小孩不管多大,供養到十八歲。”

“如果人還活著,相對減少一些;殘廢的話,給個一千到五千不等的賠償,具體看殘廢情況。”

寧晉川知道,這樣計算人的生命、殘廢有點冷血了,可這就是現實。

楊自勝不怎麼敢去開這口:“老闆,這個……我不知道……怎麼……”

“不敢去?”寧晉川看著楊自勝。

雖然寧晉川的眼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威壓,也沒有故意給他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楊自勝卻被看得無比緊張,緊張的手都在顫抖:“有……有點!”

“那你能做什麼?”寧晉川反問了一句。

若是第一次見面寧晉川就這樣,楊自勝有勇氣摔門離開。

現在已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合作”,他已經開始習慣將寧晉川看成命令發號者。

這種感覺比僱傭關係更牢固,反而像一個秘密組織對首領的忠誠和恐懼。

僱傭關係,大不了不幹這份工作了。

現在楊自勝不能因為心裡不爽,甩手就走,他們在秘密對付楊自勝,他們更像一個小型組織,束縛他的不僅僅是錢。

楊自勝低下頭,不敢吭聲。

寧晉川看了看黃瑞光,又收回目光,對楊自勝說道:“你找的傀儡叫什麼名字?”

“鄭金通!”楊自勝低著頭回答。

“讓這個鄭金通去談,你少露面。”寧晉川又看向黃瑞光:“光哥,你見過鄭金通這個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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