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看向地下躺著的路超,頭上還帶著些許血跡,忽然間心裡沒底了,心有餘悸的指著自己問道:

“是我?打死了他?”

張道士沉思了半晌說道:

“應該不至於吧。”

說完過去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然後抬起頭看著我。

我心裡“突突”的跳著,趕忙問道:

“還活著嗎?”

張道士一臉無辜的看向我,聳了聳肩說道:

“沒事,嚇暈了而已。”

靠!

我直接給了張道士一腳,罵道:

“有病吧你!”

張道士笑的極其諂媚,討好道:

“還不是你剛才像個瘋批一樣開始攻擊人,一會兒好,一會兒又開始不做人,我們這才要謹慎一點啊。”

我轉頭看向辛蕊,她衝著我點頭道:

“沒錯,你剛才,是有些不正常,就像……”

辛蕊看著我,欲言又止。

“想什麼?!”

我急道。

“像個……潑婦……”

我撇撇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回想起剛才自己突然間變得不正常的舉動,正是因為拿了那塊玉墜的緣故,還有聯想到之前,發病的“路超”對這件玉墜的關切,都證明了那陰物大機率就是這塊玉墜項鍊了。

怎麼這年頭的陰物都跟玉有關啊。

我嫌棄的看著地上的項鍊,蹙眉道:

“老張,來活了,找一塊紅布蓋上,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