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改變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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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軍一團指揮部裡,乾達的臉色難看的很,他安排的人剛剛來彙報,說他們去藍庭酒店撲了個空,不僅藍秋水蹤跡全無,夏雷和蔡鬱也都不見了。
由於慢了一步,乾達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招直接流產,不過乾達並不死心,打了個電話給月臺警務廳,讓他們務必查出他們三人的行蹤。
一番調查之後,警務廳收穫不大,不過雖然沒有查到三人的下落,卻是查到了夏雷和蔡鬱都是豪爵的員工,於是直接找到了陸虎,讓他把人交出來。
陸虎霸氣地撂下一句話:“他們倆個在醫院被地方軍堵了,生死不知,老子也他麼正在找他們呢,如果你們找到了,麻煩通知我一聲。”
豪爵在月臺能量很大,背後的大老闆是個神秘人物,別說沒有見過他,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聽過,有人說可能是軍界某位大佬,也有人說是月臺的超級地頭蛇,但眾說紛紜,真實情況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按理說,警務廳想弄豪爵不要太簡單,但一件事情的發生,讓警務廳再也不敢去惹豪爵。以前有過警員打豪爵的主意,結果就是那幾個警員第二天就死在了臭水溝裡,沒錯,是全部,一共四個人,再後來,這事以警員醉酒溺斃結了案,這事一時成為笑談,一個喝醉淹死有可能,但總不能四個人都醉死在臭水溝裡吧?經過這事之後,誰都知道豪爵不好惹。
這一次,警務廳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去豪爵的,被陸虎一句話頂回來之後,警務廳沒敢再糾纏,連忙跑了回來,把這事反饋到了乾達那裡,乾達險些沒把肺給氣炸了,直覺告訴他豪爵肯定有問題,但同時,他也很冷靜,豪爵一時半會他還真不敢去動,而且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標是肖章,找藍秋水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掣肘肖章,實在找不到只能另覓他策,而不是無腦地再去得罪一個巨無霸。
所以乾達在得不到藍秋水他們的行蹤之後,改變了策略。
且說肖章在藍秋水走了之後,得知夏雷和蔡鬱也離開了月臺,並沒有多問什麼,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畢竟這事還沒完,他們留下來,只會給乾達逐個擊破的機會。
其實肖章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乾達也給滅了,但肖章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死一個連參謀算不了什麼大事,但如果死一個團長,那鐵定是大事,而且肖章也沒那個能耐衝到地方軍的根據地把乾達給弄死,所以他只能先龜縮著,慢慢壯大自己的實力。
另一頭。
小愛和蕭櫻也已經離開三塘,踏上了前往三大區的道路。
三塘屬於一大區,緊挨著三大區,雖然兩區對立,但對於非武裝力量,雙方基本上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當然,這也只是一般情況,如果被三大區盯上了,生意可能就是替三大區做了,所以小愛的生意擴充套件的並不大,僅限於在三大區邊緣地帶做些買賣。
三塘在一大區的位置比較偏遠,雖然有蕭家的關係,但小愛的生意並不能夠滲透到銀昌,而且三塘離銀昌太遠,成本太高,加上有不確定因素,所以小愛的目光一直放在三大區。
相比之下,三塘離保留區並不是特別遠,所以小愛這次除了把工廠生產的一批藥品送到保留區之外,她還想著跟安街能做筆買賣。
促使她這麼做的是因為安街安家家主發生了變化,以前的安族長也不知道是什麼死腦筋,堅決不跟和一大區有任何的交集,小愛一個巴掌拍不響,沒什麼辦法,但前段時間,安族長暴斃,換了他女兒安一心成了話事人,小愛感覺到來了機會,所以決定來碰碰運氣。
蕭櫻沒做過生意,覺得做生意挺無聊的,而且她的目的是來三大區找肖章,所以對小愛在保留區滯留顯得很是心不在焉。
“小櫻,我知道你想找肖章,可就憑我們兩個人,想在三大區找到他,完全就是海底撈針。安家在保留區的能量很大,如果能跟他們交好,利用他們的人脈關係,那就會容易很多。”
蕭櫻明知小愛是為了做生意,但小愛說的也挺有道理,所以也就捺著性子,看小愛的表演。
把藥品送到地頭,小愛直接帶著人去了安街,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當天下午,就去拜訪安一心。
安宅外守著幾個人,眼神很是警惕,並沒有因為安一心和蕭櫻是女人而有所放鬆,當聽說是來拜訪安一心,幾人的戒備更濃,而門邊一條半人高的大狼狗更是奪目的很,顯然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衝著二女狂吠。
一個年輕人拉緊了狗鏈子,道:“你找我們族長幹嘛?”
小愛笑著道:“當然是來談生意的。”
“你們是……”
“我是三大區的艾小愛,跟你們族長做過生意的。”
“你等一下。”年輕人深深地看了小愛一眼,低聲吩咐其他人,“機靈點。”
年輕人去的時間並不長,很快返了回來,客氣地道:“艾小姐,請跟我來。”
跟著年輕人去了大廳邊上的客廳,安一心揹著手,臨窗而立,小愛笑著道:“安姐。”
安一心回過頭,微微一笑道:“小愛來了,請坐。”
“安姐,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小愛嘴裡甜甜,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蕭櫻。”
安一心笑著衝蕭櫻點了點頭,道:“我們有一陣子沒見面了,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我可是特意來找你的。”小愛坐了下來,開門見山道,“我是想來跟你談談合作的事的。”
安一心的眉頭微微一擰,道:“不知道你想跟我談什麼合作呢?”
小愛又是一笑:“安姐,你變壞了,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難道你忘了?”
安一心故作恍然道:“你說的是藥品麼?沒問題,不過在價格上,要再低一個點。”
小愛噘著嘴道:“安姐,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啊,我就這麼點兒家底子,你壓一個點,我就很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