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強勢的錦兒讓胡靈傑憤怒不已,但又不知如何回擊,只能幹瞪著眼睛指著王兒。

作為事件的發起者,薛青山更加不堪,見王錦兒對洪澤的心意,不是他一個學生會會長以及薛家身份就能破壞得了。這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滋味,只在當初追求校花的時候受到過。這一次,無疑又是失敗的。

此刻,他的憤怒並不比胡靈傑小。心裡暗暗發誓,一定不能讓洪澤快速認輸。要在擂臺上儘可能多的折磨他,讓他沒有機會認輸。他要讓錦兒眼睜睜的看著洪澤被他踩在腳下,跪地求饒,讓這個女人看看她心裡所屬的男人多麼的不堪。甚至,還可能對自己的想法有所轉變,這絕對是一個最佳時機。

打定了主意,薛青山一個箭步就竄上了擂臺。

此時的王錦兒見胡靈傑也沒了動靜,就以勝利者的姿態緩步走下了擂臺。

這時洪澤嚴肅拉起了錦兒的小手,說道:“從今以後沒有我的批准,不許強出風頭,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站在我的身後,不管風雨,全由我來擋,狗咬了我們一口,我們不可能咬狗一口,但我可以殺狗。”

霸氣!霸道!簡直是護花狂魔,尤其是那句“狗咬我們一口,我們不能咬狗一口,但我可以殺狗。”圍觀的學生們都暗暗叫絕。很顯然,這是在罵薛青山和胡靈傑二人是狗。

“嗯,澤哥,我聽你的。”聽起來像是責怪,實則是過渡寵溺的語氣讓此刻錦兒的心裡甜得像蜜一樣。

見洪澤與錦兒兩人無時無刻的不在撒狗糧,秀恩愛,還辱罵自己是狗薛青山此刻早已是火冒三丈。

“還不快滾上來受死。是不是覺得自己猖狂不了多久啦,就沒有機會談情說愛呀,知趣的話馬上上來,跪下認認輸,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後悔終身。”薛青山咬牙切齒地喊道。

“乖,和姐姐坐一會兒,等我兩分鐘就好,完事我們去鴻樓吃好吃的。”洪澤就像沒聽見薛金山叫囂一樣,依然自顧自地與錦兒說道。

臥槽?兩分鐘?還鴻運樓吃好吃的?

難道這小子不清楚現在什麼情況嗎?還有閒心說吃?這他媽是心太大還是心裡沒數的傻子啊?而且還兩分鐘……也對,對上了薛青山這位跆拳道高手能堅持兩分鐘也算是牛逼了。

洪澤的態度無疑讓薛金山鄉一個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沒有反應,而且這傢伙居然說只要兩分鐘,而且還法時候去哪兒吃都想好了。這到底是有多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呀。如果有人稍微離近點兒觀看薛青山的眼睛,就能發現他的眼睛裡已經佈滿了血絲。此時的薛金山已經怒火攻心了。

“洪澤,我薛青山發誓與你勢不兩立。”薛青山心裡在怒吼。

“對對對,我們還去鴻運樓吃,上次那個螃蟹真好吃,做的太精緻啦,我要雙份的。”此時,洪澤的姐姐一一洪怡很是時宜地笑道。

“嗯,那個,上次那個烤鴨也行哇,皮脆肉嫩,簡直香得不得了,也來一份。”胖子也插嘴道。

“我也……”關銀龍幾人也七嘴八舌的建議道。

“好好好,一會兒我們去車購。”

臥槽?

圍觀的一眾學生全部蒙逼。

他們這夥人都是精神不正常嗎?都沒看清現在是什麼狀況嗎?還有閒心在這兒談論吃喝,這尼瑪得心多大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洪澤還不滾上來受死。”薛青山終於忍受不了了,衝著洪澤大喊。

“學弟,該上去了。”就連周大力也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便走過來對洪澤嚴肅的說道。

“呃,好的學長。”洪澤看似恍然大悟的說道。隨後便慢騰騰地,一步一步地向擂臺上走去。

氣人不。

一個都火上房了,一個還慢悠悠。

“就這麼著急想出醜嗎?哎,什麼人都見過,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有極端受虐傾向的人。”洪澤的嘴也挺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