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淮河水道,春秋時,吳王夫差在江淮之間開鑿的邗溝。

......

午後,韋扶風一路風塵僕僕,儘量趕路的抵達鄭州管城縣,停留在南城門外駐足觀望。

眼中的管城巍峨大氣,給人一種古老厚重的滄桑感。

青磚整飭的城門洞,人來車往川流不息,守軍盤查嚴密,呼喝聲不斷。

韋扶風邁步走去,五個屬下跟隨。

“韋扶風。”一聲女音呼喚。

韋扶風驚嚇的一哆嗦,五個屬下一個個扭頭拔刀在手,緊張的準備戰鬥。

韋扶風扭頭望去,看見五米外一輛轎車,車窗可見一張美麗嬌容,轎車跟隨六個拿著兵器的護衛。

韋扶風一行的拔刀行為,引發了城門騷動,排隊的民眾呼啦啦波形遠走,引起城門守軍的注意。

頓時,守軍推搡進出城門的民眾,不管不顧的關閉城門,大聲呼喊報警。

城頭上很快出現幾十的弓箭手。

韋扶風不認識車裡女人,他吩咐屬下收起軍刀,憑著宣武軍牌,一路沒遇上阻礙或危機。

韋扶風邁步走去轎車,走近止步的盯著車窗的美人臉兒,問道:“我們見過嗎?”

美人臉兒嫣然笑了,嬌語:“還真是你呀,不記得了嗎?”

韋扶風皺眉尋思,毫無印象,抬眼說道:“感覺熟悉,記不得了。”

美人嗔怪笑語:“小沒良心的,當年給你吃了那麼多的桂花糕。”

“小沒良心的?”韋扶風聽了愣怔,有種呼之欲出的親切感。

韋扶風仔細的盯著美人臉兒,忽而訝道:“張姨娘。”

美人笑靨如花,扭頭吩咐:“阿七,過去告訴沒事。”

一名護衛回應,疾步奔去城門告知守軍,城門戒備解除,開啟恢復了出入。

韋扶風溫和道:“二十幾年沒見,張姨娘來了鄭州。”

美人回答:“可不是,你家離開之後,三年後我家也離開扶風縣,來到鄭州居住了二十年。”

韋扶風點頭,這個驚嚇他的美婦人,正是當年扶風縣令的小妾張氏。

那時候他小,對於美人無感,倒是記得吃過張姨娘的桂花糕。

因為合婚玉,韋扶風曾經回憶過往昔,當年的人面確實記不得了。

“張姨娘,我小時候離開扶風縣,時隔多年,張姨娘還能認出我。”韋扶風疑慮問道。

“你的模樣有你父當年影子,還有前些日子來了一個家奴,尋上我非要贖買金枝玉葉頭飾,今日見了你,喊一聲嘍。”張姨娘笑語解釋。

韋扶風愕然,心生警惕,下意識問道:“那個家奴說什麼了嗎?”

張姨娘回答:“口風緊的很,只說來自長安,奉了夫人命令,尋找贖回金枝玉葉頭飾,我懶得理會,當成賊人扣留在府裡,既然你來了,領走就是。”

韋扶風點頭,溫和道:“那個家奴沒告訴姨娘,我自小過繼給了楚氏,早就不是韋扶風,現名楚瑜。”

張姨娘美靨意外,嬌語:“你過繼了楚氏?”

韋扶風點頭道:“大娘的一個叔父無後,過繼我成為嫡子,繼承了長安家業。”

張姨娘點頭,又笑語:“小沒良心的,成了富家嫡子,也不使人知會姨娘。”

韋扶風應付道:“我當年做不得主。”

張姨娘望著韋扶風,感傷細語:“還能重逢,不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