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兒轉換話題,笑問:“郎君喜歡十七。”

“喜歡,她很懂事,頗有大家風範。”韋扶風回答。

“郎君是說我缺少大家風範?”田雯兒語氣嗔怪。

“你是胡攪蠻纏。”韋扶風笑語,右手輕拍田雯兒圓臀。

“敢說我胡攪蠻纏,我去鞭刑了媵奴,打的郎君心疼。”田雯兒惡狠狠笑語。

“不要胡鬧,我認錯。”韋扶風笑語告饒,低頭親吻,撫摸纏綿。

片刻後,田雯兒主動推開韋扶風,坐起來,輕語:“郎君湯浴之後休息,我去與姐妹們說話。”

“不須急切,晚膳再見即可。”韋扶風說道。

田雯兒下榻穿衣,笑語:“我要有大家風範,禮數應當周全,不能只顧著與郎君親近,應該抱著孩兒去與姐妹們親近,姐妹們的孩兒,我還沒有看一看,誇一誇呢。”

韋扶風無語,又聽道:“孩兒的名字,郎君可曾想過?”

“早就想過啦,名文冼。”韋扶風微笑回答。

“文賢?郎君是希望孩兒日後賢明。”田雯兒說道。

“不是賢明,是冼夫人的冼,紀念嶺南西部歸治。”韋扶風解釋。

田雯兒秀眸流露神采,笑語:“冼夫人,我知道的,那是我崇敬的一代女子豪雄。”

韋扶風意外,訝道:“嶺南西部距離這裡很遠,你是如何知道的?”

田雯兒回答:“冼夫人的傳說,在漢人眼中的西南大地廣為流傳,因為那是稱霸一代的典範,就像漢人尊崇漢武帝的霸氣。”

韋扶風點頭,若有所思。

田雯兒問道:“郎君想什麼呢?”

韋扶風回答:“我為了彰顯統治,節度地域的名稱,有意的抹除過往統治歷史,如今想來,殊為不智。”

“名稱而已,那就改一下。”田雯兒隨意道。

韋扶風搖頭,道:“迎合性的更改,也是不智之舉,彌補一下尚可,你以私人名義,聲稱崇敬冼夫人,下發南府公文,命令嶺南西部四個節度城池,優先建築供奉冼夫人的廟宇。”

“嗯,好的,我走了。”田雯兒回應,匆匆離開了。

韋扶風轉身平臥,思索細則,最後定下廟宇建築,落在府兵城與主城之間,府相負責主持祭祀。

另外,田雯兒遙領海角節度,借用僚人族制度,安撫南海蠻酋。

韋扶風思索的時候,外室的奴婢忙碌調和熱水。

雨兒悄然走了進來,走到木榻前,淺笑望著韋扶風。

韋扶風發覺扭頭,笑道:“雨兒。”

“郎君,起來洗塵吧。”雨兒羞悅細語。

韋扶風微訝,雨兒似乎成熟了很多。

韋扶風笑著起身下榻,穿了草鞋站起來,伸臂摟過雨兒,低頭親吻,撫摸腰肢,雨兒輕哼扭動身子。

“郎君,我知道不該讓郎君過度,湯浴的時候,給我下一次種。”雨兒小聲渴求。

“這般偷著有孕,雯兒或許惱你。”韋扶風愛憐輕語。

“我只是想增加機率,郎君回來了,我能夠圓房多次。”雨兒低語。

韋扶風愛憐輕語:“不須去了外面。”

“郎君稍候。”雨兒急語掙脫,轉身跑了出去。

片刻後,雨兒返回,繩牽著一名嫵媚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