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驥夫人點頭,又問了一些常事。

藉口累了,喚了冬兒和兩個僕婦去了後艙,留下九娘和十四娘,蝶舞和花蕊。

“郎君。”十四娘率先輕喚,走前挨近了韋扶風。

韋扶風一笑,抬手握了十四娘小手,扭頭看向九娘,溫和道:“九娘。”

九娘嬌容羞澀,玉頰生胭,遲疑一下,垂目細語:“郎君。”

韋扶風微笑點頭,道:“九娘,坐下說話吧。”

九娘點頭,走去坐在桌旁,卻是靜坐不語。

韋扶風微笑道:“九娘,你沒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九娘扭頭看了韋扶風,唇角似笑非笑的輕語:“郎君想妾身說什麼?”

韋扶風厚顏輕聲笑語:“想我了嗎?”

九娘臉兒胭暈,秀眸嬌嗔了韋扶風一眼,貝齒輕咬一下朱唇,細語嗔道:“妹妹在這裡,你怎麼這般皮厚。”

韋扶風微笑道:“得見佳人,我心情好,難免輕狂。”

九娘聽了芳心愉悅,她卻是不知韋扶風的心情好,並非完全是因為男女之情,有多半是與統治有關。

巴中穩定,東川軍歸附,治下沒有出現叛亂,商業欣欣向榮。

福建和嶺南的農業風調雨順,已然收穫一季早稻,晚稻米估計也能夠獲得豐收。

糧食可是關乎統治穩定的根本。

南方能夠年收兩季稻米,強過中原和關內的一季收成。

不過福建和嶺南存在來自大海的天災。

今年,韋扶風能夠有了餘糧倉儲,他已然下令南糧北調。

一部分糧食賑濟湮州和朗州,一部分用於桂管工耗,一部分存入長沙府做為戰略備用。

遺憾也有,潭州北部,朗州和湮州發了大水,肯定是欠收,但往年就是如此。

因為有外敵虎視,韋扶風無法大規模興修水利,所以興修水利的人力傾向桂管,兼顧築城。

韋扶風打算,在年尾或明年初進攻荊州,他使人去策反馮行襲,只是還沒有迴音。

九娘輕咬一下朱唇,忽喚道:“蝶兒,過來。”

蝶舞扭著腰肢走到九娘近前,語氣嬌媚道:“大小姐。”

九娘淺笑輕語:“告訴老爺,你思念嗎?”

蝶舞看向韋扶風,一雙妙目媚視,淺笑輕語:“奴不怎麼思念,哪像花蕊日思夜想,念念不忘老爺的威武。”

“你這騷蹄子口不應心,身子的蝶兒被老爺摸過之後,那一夜不是腿夾著被褥,哼哼唧唧。”花蕊走過去,笑語指斥。

“哼哼唧唧的是你,只是被老爺拱過了白饃饃,總是抱怨那一日,老爺不肯留下來興雲佈雨。”蝶舞玉手掩口,笑語回應。

“好了,在房裡由著你們弄騷,若是讓外人看見你們的放蕩,仔細著皮肉受苦。”九娘板著臉兒說話。

“是。”兩個口花花的美奴恭敬回應,瞬間變成了規矩亭立。

九娘扭頭看了韋扶風,似笑非笑的輕語:“郎君,兩個通房的小名是蝶兒和蕊兒,郎君覺得可好?”

韋扶風身心燥熱,受用兩個舞姬的挑逗媚戲,見問,略窘笑語:“很好。”

九娘扭頭看了蝶舞,淺笑道:“蝶兒,老爺只說很好,你去老爺那裡,討一聲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