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鄭齊遊那個紈絝,也敢跑來糾纏她姐,以後見他一次抽他一次!

“好了,為不相干的人生氣,可不值當。”

唐歆捏了捏唐藝夢的俏鼻,並沒將此事放心上,她不認為鄭齊遊真敢做什麼。

頂多也就是一些騷擾,但她平日出門不多,像鄭齊遊這種紈絝,興趣不會太長,礙不著什麼事。

“姐,他……”

唐藝夢話剛出口,馬車外傳來一個聲音。

“大小姐,公子讓我送來一串佛珠,給您壓驚,讓您不必憂心,他會解決,不會叫鄭三公子再擾著您。”

“替我謝你家公子。”唐歆掀開車幔,雍容閒雅的啟唇。

廖稷的親隨頷首應是,將佛珠遞交給唐歆的侍女,躬身退回到廖稷身邊。

“公子,唐大小姐看著並無受驚擾之色。”

廖稷點頭,眸子裡卻有些冷意,鄭齊遊?

“姐,廖二哥哥待你,可真是關懷備至呢。”

唐藝夢託著下巴,歪頭看著唐歆,一臉促狹。

唐歆點了點她的腦袋,唇角卻是染了笑意。

他真的是讓人無從挑剔。

到了東苑,一眾人開始忙活紮營帳。

像李易蕭圳這些人,肯定是在東苑裡巡查,排除危險。

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個個都精神煥發的騎在馬上,等著接下來的狩獵活動。

精神煥發的不包括皇帝,他昨晚有些縱慾過度,那腳步看著都有點飄。

李易往戚美人營帳掃了一眼,暗歎,這女人完了。

當著容妃的面,霸佔了皇帝一整晚,容妃能放過她就怪了。

這會越得意,後面下場就越悽慘。

宮裡僅靠姿色身段走到最後的,少之又少。

這樣的姑娘送進來,就是添冤魂的。

真以為皇帝的寵幸能頂個什麼用。

由於精神不濟,皇帝獵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了席上歇息了。

為了激起這些人的拼勁,皇帝把他的寶弓短劍拿出來當彩頭。

有蕭圳伴駕,李易哪會在皇帝跟前湊著,收了小丫頭一千兩,怎麼也得讓人覺得物超所值啊。

服務要不到位,下次上哪尋這麼好賺的銀子。

“李易,我想要那把短劍。”

對弓,唐藝夢興趣不大,但對劍,她還是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