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襄瑜公主就寢的侍女,聽著李易的哀樂,那是滿臉黑線,這麼多個人裡,李易真就是最會折騰的!

“他很不喜歡待在這裡。”

“可我……”不想畫了。

“熄燈吧。”襄瑜公主揮退侍女,躺在床上,聆聽著哀樂,閉上了眼睛。

這特麼是雕塑成的精吧!

李易嗓子罷了工,不想停也不行了。

看樣子從這姑娘身上入手,行不通,他還是另想法出去吧。

李易眸光閃動,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第二天,李易聽著外面鎖被開啟的聲音,準備來個舊疾復發,荀修基本不出盛府,旁的大夫,診治不了,不信他們不送他回去。

“司大人,盛夫人母女來了。”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要有數。”

聞言,李易睜開了眼睛,或許不用裝了。

被推去大殿,李易看著容顏清麗,身姿窈窕的芸娘,眼裡泛起了漣漪。

“公主說,司大人既要回府泡藥浴,她就不強留人了,閒暇時,多過來走動,她對司大人的畫,當真是喜歡。”

侍者說完屈身退了下去。

盛母芸娘笑著點頭,她們並沒見到襄瑜公主,說是正在畫興上。

“岳母,娘子。”

李易看著兩人,喚了一聲。

“瞧你這身上髒的,身邊果就是離不得人。”

芸娘伏低身子,不輕不重的拍著李易肩上的灰塵。

“先帶劍兒回去,屆時,沐浴洗漱一番。”盛母在一旁說道。

芸娘起身,謝過公主府僕役的幫忙,自己推著李易出去。

外面停著盛家的馬車,見盛母她們出來,車伕立馬迎上去,把李易背起來。

看著在一旁扶著,生怕司劍會摔著的芸娘,盛母輕搖頭,她這女兒啊,喜歡了誰就是一根筋的掏心掏肺。

愛的太滿,就容易苦了自己。

也好在司劍不是個薄情寡義的。

馬車裡,因著盛母在,李易和芸娘都比較老實。

回了扶湘院,在人退下後,李易抱住了芸娘。

“娘子,你是不知,公主府的飯菜有多差勁。”

“她們昨晚將我鎖在偏殿,床都沒給一張。”

“你要再不來……”李易哽咽。

芸娘轉過身,脫去李易的外衣,笑睨他,“行了,別裝了,你是做了什麼好事?”

“襄瑜公主可是極美的人兒,瞧著可心動?”

“心動個什麼,玉雕塑,美的沒有生氣,我對娘子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