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別慌,可能是想跟你好好道個別。”殷承試圖補救。

“這個月的俸祿,下月一起領。”李易哼聲,瞥了馬一眼,李易眸子閃動,他是真想跑啊!奈何腰不允許!

“落了東西?”

見林婉到了面前,李易抬起眸,強裝鎮定。

“這是我最喜愛的短劍,暫時就放置在你這,等回頭,我再討要。”

說著,林婉拔出劍,在刀鋒上流連了幾眼。

“那什麼……”

李易張口就要拒絕,但林婉把劍丟給他,就策馬走了,馬蹄掀起的灰塵兜了李易一臉。

“指揮使。”

殷承拿起李易的衣袖,替他擦臉。

“看的出來,林婉對你情深義重,連貼身短劍都給了你。”

“一邊去。”李易眼皮上翻,情深義重?笑死鬼呢!

他要按承諾的來,林婉這就是表忠心,他要是胡說八道,林婉會用這劍給他立墓!

李易鄙視這群仗著天賦囂張的人!!!

“方祁有查出什麼?”

上馬車前,李易側頭問殷承。

“溫家一眾人不知被許了什麼條件,不管怎麼審問,都說是受溫方祁指使。”

“我去瞧過,他們的樣子,不像在說謊。”

李易眉心擰了擰,“照這麼說,得對方祁用刑??”

“得令,我回去就上虎刺。”

“嘖嘖,他不就偷喝了你一罈酒,有必要這麼狠?”

“指揮使,你埋在梧桐樹下的九壇酒,有三壇兌了水。”殷承隨口道。

李易神情一凜,“誰幹的!”

“還能是誰,溫方祁那個小崽子。”

“抽,必須狠狠抽!我親自動手!!!”李易咆哮,“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殷承連連附和,兩人在車上討論起了十八般酷刑。

直到馬車走了一大段路,車內的唾沫才收了收。

“溫家沒那麼硬的骨頭,幕後之人手上應有溫方祁的私印。”殷承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