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開口:“老夫人,現在這事我覺得一點都不簡單,也不僅僅只是貪汙公款的事情了,還有更深的陰謀呢。”

說著,郭萍用手一指地上被捆得如同一個粽子的趙二東。

“老夫人,您看?這就是與沈寒時一起勾結的男人,叫趙二東!”

“之前我們以為這個趙二東一定是與沈寒時合夥,要陰謀顛覆我們沈家的!”

“他們裡應外合、吃裡扒外!”

郭萍說的言之鑿鑿。

彷彿一個大偵探。

“所以沈寒時才打死不說他的身份。好在有西門,他利用自己在銀行的人脈,找到了這個人。”

“可是大家看看?這個人是什麼樣子?一看就是一個窮人乍富的土鱉!狗一樣的東西!就他也配圖謀我們沈家的基業麼?就他也會搞什麼陰謀詭計麼?他有這樣的智商和手腕麼?”

郭萍的語氣充滿了鄙視。

“所以這麼看,我們之前對沈寒時的指控還是錯的,他偷著給這人轉錢,並不是要做什麼事情,就是單純的給錢。”

沈寒時聽著,沒出聲。

就像是說相聲有捧哏的,有逗哏的一樣。

沈如畫現在就充當了一個逗哏的。

“媽,那他為什麼要給這個人這麼多錢?是不是我們錯怪他了啊?”

郭萍冷笑:“錯怪?怎麼會錯怪!這裡面有更大的陰謀!更大的黑幕!”

“沈寒時為什麼會給這樣一個癩皮狗一樣的男人打錢?如果不是為了打沈家的主意,那又是為了什麼?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為了遮羞!為了掩蓋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掩蓋身世的秘密!”

說到這裡,郭萍用手指著沈寒時,咬牙切齒:“那就是這個沈寒時的親爹到底是誰?”

“他到底是不是我們沈家的人!”

“我們都知道,之前這個沈寒時的身份是一個私生子,本就見不得光。”

“可我們有沒有想過,這個私生子的身份,就一定是真的麼?會不會另有隱情?”

“他媽叫羅娜,現在已經死了,但誰又能保證,當初羅娜是有沈萬森一個男人!”

“誰能證明他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和沈家有關係?”

“說不定是羅娜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才有個這個沈寒時呢!”

“根本就不是我們沈家的種、不知道是誰的種呢!”

“大家看看,有沒有可能就是這個趙二東的種呢?”

“要不然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麼對這個趙二東這麼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只有趙二東是沈寒時的親爹,一切才有最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