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時,你這是蠻不講理!”

沈如畫也震驚了。

沈如畫一向是蠻不講理的。

現在發現有人比她還不講理,當然會覺得不可思議。

“呵呵,什麼時候沈大小姐也喜歡講理了?”

沈寒時的臉上帶著嘲諷的微笑。

似乎在講一件這世界上最離奇,最不靠譜的事情。

“沈如畫,我之前一口一個三妹喊你,可惜啊,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一口一個野種的詆譭我,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親人。那我又何必自取其辱?所以以後,我們就公事公辦吧,也不用再表演什麼溫情脈脈了!在沈氏,現在是我沈寒時說的算,你們都要聽我的!我的命令,你們理解要執行!不理解更要執行!我數一不二!以我為尊!”

說著,沈寒時一指陸禾。

“這是我的助理!我不允許任何人打她的主意!動她就是動我!誰動我一個試試?講理?我不怕!耍流氓?我奉陪!”

“我再強調一遍,莫說你莫須有的罪名!就是她真的殺人放火,傷天害理,也有我沈寒時擔著!”

沈寒時的話,再一次震驚全場。

沈如畫氣得花容失色。

她用手指著沈寒時的鼻子:“你……你……”

如果換做之前,沈如畫早就破口大罵了。

什麼野種、孽種、私生子之類的,什麼難聽說什麼。

但現在,她不敢了。

因為有了沈知書的前車之鑑。

沈知書就是因為辱罵了這個野種,結果不但被這個野種當眾毆打,還被暫停了總裁職務的。

老太太都向著他。

而沈如畫在沈家的地位,還不如沈知書。

所以沈如畫不敢造次。

指了半天,只能說出一句:“你小人得志!”

語氣雖然強硬,但卻是顯出了她的色厲內荏。

所以沈寒時絲毫不在乎。

“君子也好,小人也好,有那麼重要麼?關鍵是我得志了!”

沈如畫尖叫:“你和這個陸禾有一腿,你就不怕我去告訴蕭姍姍麼?”

沈如畫以為這是一個殺手鐧。

但沈寒時卻是淡然一笑。

“你有證據麼?”

“你以為蕭姍姍會相信你?你們兩個可是水火不容!”

“所以沈如畫,我覺得你改名叫沈蠢話比較好。”

“如果你真的很蠢,就留在家裡面蠢,不要出來丟人現眼,賣弄你那可憐的智商。”

“這樣你不尷尬,我都替你覺得尷尬。”

“沈如畫,之前你最愛說的就是我有辱門風,依我看啊,最辱門風其實是你啊!”

“你一個人,就拉低了沈家的平均智商。”

沈寒時刻薄的說著。

沈如畫覺得沈寒時看自己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個弱智。

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於是忍不住就對著沈寒時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