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繼續整理資料。

第三天,還是如此。

王曉純是越來越過分,簡直把陸禾當成驢一樣使喚。

自己則是趁機划水。

陸禾也是一直在忍。

不過她發現,其實整理這些資料,本身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她也算是對沈氏的情況有了更多的瞭解。

這樣,以後再考試,也不會什麼都不會了。

……

這天下午,陸禾正在忙。

王曉純呢,除了總是過去套間,給沈寒時送水果、送牛奶,噓寒問暖之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在擺弄自己的指甲。

這是一個特別愛美,特別臭美的女人。

正在這時,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帶著好幾個人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請問您是?”

王曉純走了過去問。

按照公司的流程,想要見沈寒時的人,必須要在總裁辦報備。

然後王曉純這裡定行程,彙報給沈寒時。

但這幾個人,顯然都是不速之客。

“我找你們小沈總!我是他趙叔!”

男人老氣橫秋地說。

看樣子還是沈寒時的長輩。

所以王曉純不敢怠慢,於是說:“那幾位在沙發上等一下,我進去彙報一下。”

但這個趙叔卻很不滿意。

“通報什麼通報?我是誰啊!我和他老子是兄弟!他沒出門迎接我已經是失禮了,還要我等?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說著,就扯著脖子大喊:“沈寒時,你出來,我是你趙叔啊!”

……

沈寒時出來了,看到了這個男人,也很是驚喜。

“趙叔,真是你啊?快坐!您也不打個招呼?我好下樓去迎接啊!”

趙叔顯得很有面子。

他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坐:“哈哈,你是大忙人啊!我怎麼好打擾呢?今天趙叔是有事求你啊!”

嘴上說的是求,但看這樣子,可是一點也不低三下氣,反而是很有派頭。

沈寒時笑:“趙叔真是客氣了,你是我的長輩,何談求啊?”

趙叔哈哈大笑:“不錯!算你小子不忘本!我當年和你爹那可是真正的鐵哥們!關係好的穿一條褲子都嫌肥……哎,可惜啊,我萬森哥那麼早就走了……我每次想起森哥就難過啊。”

他顯得很感傷的樣子。

好像還想擠出幾滴眼淚,但實在是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