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那知書打死郭小寶那事,你認為我的處理有問題麼?覺不覺得不公平?論起來,你和郭小寶也是堂兄弟啊。”郭萍問。

“郭小寶死有餘辜、自作自受!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一向張狂,就是知書少爺不動手,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郭春說的很認真:“另外就算是他什麼錯都沒有,但我們是奴才,奴才沒有資格和主子談公道。奴才被主子打死,那是奴才的本分和光榮。誰要是心有不忿,甚至圖謀報復,那就是忘恩負義、喪心病狂!”

“好,很好!”

郭萍很滿意。

“這樣,你把郭管家叫來,我來問他……算了吧,你去問他,看他怎麼回答!”

“遵命!”

郭春規規矩矩地退下。

……

正如沈寒時想的那樣,現在的郭萍,不想看到郭管家。

……

水牢裡面。

郭管家被五花大綁,吊在了柱子上。

牆壁上,掛滿了刑具。

“叔,對不起了,我也是奉命辦事。說吧,你去和呂品見面是為了什麼事情?”

郭春似笑非笑地問。

水牢內,只有他一個人。

“郭春!你把我放下!我要見夫人!我要見夫人!”郭管家大喊大叫。

“可是夫人不想看叔你啊。”

郭春顯得很無奈。

“我……我是想去欺騙呂家的人,我想收買呂品。”郭管家信口雌黃。

郭春笑了:“叔,你這麼回答,是覺得夫人傻,還是我傻呢?”

郭管家:“春啊,你得幫叔一把,在夫人面前,給叔美言幾句……啊!”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原來郭春已經拿著皮鞭,蘸著涼水,狠狠抽在了郭管家的臉上。

抽出了一道十幾厘米的口子,血肉橫飛。

郭管家不敢置信地看著郭春。

論輩分,他是自己的侄子。

之前別說對自己畢恭畢敬了,就是對郭小寶,也是點頭哈腰的。

是自己提攜,他才能當了二管家。

沒想到現在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啊。

這是看自己落難了,要痛打落水狗麼?

“郭春,你想幹什麼?我和夫人不過有一點誤會,以後我還是大管家!你現在這麼對我,你不怕以後夫人找你算賬麼?不怕我找你報仇麼?郭春,你不要打錯了算盤!我跟著夫人這麼多年,我們的感情豈是你一個小人可以離間的?你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我……啊!”

郭管家再次發出慘叫。

這次他挨的打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