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焦師傅他們有事還是習慣性只找莫立風。

喬以笙在辦公室裡完全像個擺設。

第一週的駐場工作,喬以笙幾乎就在當擺設中度過。

週五晚上下班,喬以笙直接去了Mia家。

去Mia家的前一個晚上,喬以笙發過訊息給陸闖。

石沉大海。

而她到Mia家裡之後,也只見到圈圈,並未見到陸闖。

Mia告訴她,陸闖踩點似的,趕在她過來之前的一小時,送來了圈圈就走。

圈圈的伊麗莎白圈已經摘掉了,紗布也拆除,恢復活蹦亂跳。

見喬以笙聽完Mia的話之後流露出失望的表情,朝喬以笙吠了兩聲,聽著有點委屈,好像在質問喬以笙,難道沒見到陸闖,它也跟著不受歡迎了嗎?

喬以笙即刻摟住圈圈懟著臉一通蹂躪:“我們圈兒當然受歡迎,你可比小馬哥哥受歡迎。”

明天喬以笙要到駕校練車,暫時不回市區,便在Mia的挽留下住下。

雖然她前兩天拿到網購的耳塞了,隔絕掉後勤大姐的呼嚕和磨牙,但她還沒習慣戴耳塞睡覺,依舊沒多安穩。

在Mia家裡的客房,喬以笙舒舒服服地得到了久違的沾枕即眠。

只是睡到半夜,她迷迷瞪瞪做了個夢,夢見陸闖坐在她的床邊,看了她許久,最後俯低身體,親了親她的額頭。

喬以笙睜開眼。

房間裡黑著燈,床邊亦空蕩蕩的根本沒人。

可夢又真實得令喬以笙恍然,她抬手摸了摸額頭,彷彿還能摸出陸闖的嘴唇殘留在她面板上的溫度。

錯覺嗎……

耳朵裡這時捕捉到圈圈的叫喚。

喬以笙立刻坐起,掀開被子下床,鞋也來不及穿,飛速往樓下跑。

成功在一樓客廳逮住了正在被圈圈糾纏的某人。

“你偷偷摸摸的做賊嗎你?嗯?”喬以笙好氣又好笑,趁著他蹲身在圈圈面前的姿勢,撲到他的背上,牢牢圈住他的脖子。

“你才做賊。”陸闖嘖聲,相當不滿似的,一手掰扯她的手臂一手拉她的腳,想把她從他後背弄下去。

結果摸到她光溜溜的腳丫子,他又罵罵咧咧:“你有病啊喬以笙。”

“那你給藥治?”喬以笙的嘴唇貼在他耳廓,柔聲,“小馬哥哥。”

陸闖側開耳朵:“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摔地上?”

“你試了我就信。”說著喬以笙的牙齒輕輕咬上他的頸側。

陸闖嘶一聲,又惱火:“你屬狗的?”

“你都給你的狗子取了我的名字,還怕我咬?”因為他開始邁步揹她上樓,喬以笙剋制得住笑意,剋制不住兩隻腳的騰空晃盪。

回到她睡的客房裡,陸闖要把她放到床上。

喬以笙死活不鬆手,勒著他的脖子,迫使他在床邊坐下,她保持著被他揹著的姿勢,兩條分別箍在他腰腹兩側的腿收得更緊些。

並朝他抬了抬腳丫子:“確實有點涼。幫我穿襪子吧。”

“你但我是你的傭人?”

雖然看不見陸闖的表情,喬以笙也知道他掛了臉。她笑:“不是啊,小馬哥哥不是我的傭人,是我的白馬王子。”

陸闖:“……演公主演上癮了你?”

喬以笙:“二十幾年沒演了,如今重逢王子,不得演一演?”

陸闖不屑地哼笑,最終還是沒給她穿襪子,但扯過被子把她光溜溜的腳裹進去了:“你想就這樣一晚上?”

“你陪我睡嗎?”喬以笙嚴絲合縫地貼著他,“你不陪我睡,那我們就這樣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