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以笙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因為杜晚卿沒有問。

她笑眯眯說:“供不供長明燈,和寺廟靈驗與否無關。在於你自己心意。”

陸闖受教地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杜阿姨。”

之後他估計就去辦理供長明燈的手續了,又不見了蹤影,可他把圈圈暫時交由她看管,說是帶著圈圈不方便,好幾個殿不允許圈圈進去。

礙於杜晚卿的在場,喬以笙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雖然,她挺樂意帶著圈圈的。

到了她手裡的圈圈一點也不乖巧,非拽著她到處走。

戴非與替換她的崗去陪杜晚卿,周固過來想幫喬以笙的忙,圈圈卻不允許周固靠太近,一靠太近它就狂吠。

喬以笙不得不懷疑,它和它主人的意識是不是相通的。

可每當圈圈太用力,即便它吠得再厲害,周固也還是替喬以笙分擔部分力道。

不消片刻,喬以笙便累得滿頭大汗,比早上跟著陸闖遛狗時更深切地體會到,養狗不僅是樁技術活,更是樁體力活。

“要不要喝點水?”周固指著不遠處的小賣部。

“嗯。”喬以笙抽著紙巾擦臉。她現在口乾舌燥。

“好,我去買,你在這等會兒。”周固穿過人群走向小賣部。

結果就一個買水的功夫,他再回頭就沒瞧見喬以笙和圈圈。

周固跑回原地,四處張望幾眼,撥打喬以笙的手機。

沒人接聽。

又撥了兩通,依舊無果,周固詢問附近的人,嘗試找一找。

穿著豆沙色棉服的年輕女人牽著條穿花襖子的拉布拉多,還是比較有特徵和記憶點的,所以真有人看見過喬以笙,為周固指引了方向。

找到地方後,呈現在眼前的畫面是,陸闖將喬以笙按在牆上,親得正激烈。

陸闖終於鬆開時,喬以笙揚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

陸闖握住她的腕子及時攔下,也把她的兩隻手壓著牆面分別按在兩側:“是接吻還不夠,想讓我在這裡搞你是不是?”

“你敢?這裡是寺廟!你要不要臉!”喬以笙面紅耳赤,又羞又惱,由於身體緊密相貼而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她也不敢再胡亂推搡他,以免引發他更強烈的反應。

“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的?”陸闖微微狹著的黑眸裡聚著危險的鋒芒,舌尖輕輕舔舐嘴角被她咬破的一個小口子,看上去莫名地澀情。

喬以笙連呼吸也小心翼翼地放輕,否則她因為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胸口被他堅實的胸膛擠壓得很難受。

“是你故意把周固引過來的?”當時圈圈吠了一聲,她瞄見周固悄無聲息轉身退出去的背影了。

“你沒告訴他我們的關係吧?既然如此,讓他親眼看看。”嘲諷著,陸闖從她在接吻過程中散開的圍巾間伸手摸到她的脖子。

來自他手上的涼意激得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眨眼間她埋在衣服裡的項鍊被他的指頭勾出來。

得到他想要的檢查結果,他臉上的冷意稍稍緩和,換上一聲哼笑:“再有下次,就不是讓他看我們熱吻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