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遞進去之後,鄭洋很快就出來了,喬以笙根本沒有時間再去驅趕陸闖。

鄭洋是第一次留下來過夜,她的侷促倒也不用太費勁地演,當著鄭洋的面新套了一隻枕頭,要擺到她平常睡的枕頭旁邊。

鄭洋主動開口:“我客廳沙發就行。我明天要起得比你早,會影響到你。”

喬以笙心底默默松半口氣:“好,我給你鋪沙發。”

等終於給鄭洋收拾停當,她熄滅客廳的燈,與鄭洋互道晚安,進了臥室。

門一關上,她就被陸闖從身後摟進懷抱裡。

喬以笙躲避他的親吻:“別鬧了行不行?”

“你剛剛有盡興?”陸闖問。

“已經夠了。”喬以笙掰扯箍在她腰間的他的手。

“噢?那我很厲害。”陸闖似笑非笑。

喬以笙後知後察他語言的陷阱,簡直就是讓她無論怎麼回答都著他的道。她臉燒紅一片。

陸闖懶懶散散的聲音拖腔帶調的,極具蠱惑力:“現在這樣,玩起來只會比剛剛更刺激。鄭洋以前可是一次次當著你的面和許哲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喬以笙承認,她的意志又不堅定了。

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和陸闖一起倒進柔軟的被子裡。

他總是輕易讓她暈眩酥軟,失去思考能力。她被他攏在他的天地,熱力的壓迫不容喘息,戰慄的相擁毫無縫隙。

而確實如陸闖所言,驚險和刺激程度,完全不是之前幾次可相提並論的,體驗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為了不發出任何動靜,喬以笙把陸闖的肩膀都咬出血了。當然,其中也含有她蓄意報復的成分。

臥室的門她並沒有從裡面反鎖,好幾次她都在想,倘若鄭洋又察覺異樣,隨時都能突然闖進來。

——闖進來就闖進來吧。最後喬以笙睡過去的時候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次日清晨,卻是一點動靜就令喬以笙驚醒了。

入目是陸闖優越的下頜線。

緊張感重新從脊背蔓延上來,喬以笙掙開他的懷抱,迅速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再關上房門,循著聲響來到玄關。

看見了正在門口僵持不下的鄭洋和許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