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很不以為意:“你喊一喊,看看他們有沒有人敢過來圍觀?”

喬以笙翻白眼,毛巾丟給他,讓他自己擦:“好手好腳。”

陸闖又躺回她的腿上:“喬以笙,我真的有點醉了。”

喬以笙圓睜眼:“……陸闖,你是在跟我撒嬌嗎?”

陸闖並不以為恥,反以此為榮:“是又怎樣?”

喬以笙:“……”

他的底褲被她徹底扒光之後,他簡直就成了光腳不怕穿鞋的。

心底發著笑,喬以笙到底還是將毛巾擦上他的臉。

冷不防陸闖冒出一句:“喬以笙,真心話。”

未及喬以笙同意,他迅速發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偷偷給我定製狗牌的?”

喬以笙覺得他越來越飄了,故意潑他一盆冷水:“你的只是順便。”

陸闖:“什麼意思?”

喬以笙:“你那天不是說我欠圈兒一個純金狗牌?我給圈兒定做,就順便也給你做了個。”

陸闖:“……”

他若有所思,似乎在計算什麼。

毛巾上還沾著點圈圈的狗毛沒衝乾淨,現在黏到了陸闖的臉上,喬以笙的手指輕輕刮過去,聽陸闖又問:“喬以笙,真心話:你到底怎麼知道我生日的?”

喬以笙很無語:“這有什麼值得真心話的?”

現在“真心話”的遊戲都被他給濫用了。

“喬以笙,回答我。”陸闖表情嚴肅認真。

為了不被他繼續糾纏,喬以笙告知:“我不是說過,聶季朗給了我一份名冊上所有人的詳細資料?”

聞言,陸闖的眼睛眯起一下,然後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往上仰臉,樂不可支地吻住她。

喬以笙下意識掙扎,陸闖卻強行勾住她的脖子,令她睜不開。

酒精和菸草混雜一起的味道隨著他的氣息充斥她的口腔,沒有喬以笙預想中的難以接受。

等他終於願意鬆開她,喬以笙的第一反應就是抬頭掃視四周。

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她長鬆一口氣,羞惱地輕輕掐他的腰:“接吻前先打報告是個好習慣,請你保持下來,別再得意忘形。”

“OK,”陸闖應承得特別爽快,但應承之後的動作,便是又來親她。

喬以笙:“……”

隔著一小段距離的長桌前,以大炮為代表的很多人脖子都快僵了,小聲嘀咕:“我們要不要乾脆撤離算了,讓闖哥和嫂子自己留這裡……”

小劉埋低著腦袋,仍舊是紅燒狀態,默默舉手:“我贊同我們先走……”

大炮捂在眼睛上的手留著縫隙:“我看一眼吧,就看一眼,看看闖哥和嫂子膩歪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