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鷗想要的是和他獨處。男女朋友約會,怎麼還能帶兩顆閃閃亮的大電燈泡?

“一會兒你別是讓他們全程跟著我們吧?”她跟他表達她的不滿,“哥哥,我要懷疑你是不是什麼政要了。如果不是怕被人暗殺,沒事誰出個門也需要保鏢的?”

還好,他告訴她:“不會。他們只負責接送我們。”

歐鷗立馬趁機往他臉頰上親一口:“就知道哥哥你最好了。”

這句話不光是指他撤掉跟屁蟲,也是補上他原因陪她出門來的感謝。

他因為臉頰上的這一口,轉頭看她。

歐鷗先發制人:“哥哥,我親你的嘴你都沒拿我怎樣,現在親你的臉頰你反倒要教訓我嗎?”

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嘴角”曖昧成是“嘴”。

“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些,小鷗。”他最後說了這麼一句。

“對自己的男朋友,為什麼要矜持?”歐鷗辯駁,“如果人人都矜持,那麼還哪來那麼多情侶?哪來那麼多夫妻?人類又怎麼繁衍後代?”

他的雙眸從鏡片後俯視她,微微挑眉:“你還能講出多少歪理?”

歐鷗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哥哥覺得呢?”

“你今天肚子不會再疼了?”他自如地切換話題。

歐鷗笑吟吟抓著他的手捂到她的小腹處:“再疼的話,不是有哥哥在嘛。”

以往的經驗,如果熬過經期的第一天,她基本就沒事,熬不過的話她才會多癱兩天。

歐鷗自認為是個庸俗的人,將她精準地定位在“普通遊客”的身份上,所以來明舟的遊客一般去哪裡,她也就哪裡打卡。

第一天她的安排就基本是明舟幾個熱門景點的走馬觀花,歐鷗讓他幫忙拍了許多遊客照。

他很有耐心,全程丁點兒沒嫌煩,無論她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姿勢要拍多少張,他都滿足她。可就是無論她如何軟磨硬泡,他就是不允許她拍他,也不和她合影。

歐鷗因為自己貪玩,所以沒浪費時間在說服他上面,不拍就不拍。

第二天歐鷗給自己安排的就是歡樂谷、遊樂園,且盡挑刺激性的專案。

一方面是她個人的癖好,她喜歡挑戰這些。

另一方面她也是故意想嚇嚇他。

過山車、海盜船、大擺錘等等,每一個專案她都拽上他當陪客,可他每一個都能處變不驚地下來。

不僅是面不改色,連玩的過程中連半絲動靜都沒有。

歐鷗忍不住問他:“哥哥,你為什麼不叫的?”

他重新戴上上娛樂設施之前摘掉的眼鏡:“我不害怕,為什麼要叫?”

“我也不害怕,可我也叫了啊。”不僅叫了,接連幾個設施下來,她的嗓子都快喊廢了。

他的那位保鏢適時地出現了,送了兩瓶礦泉水,便又離開了。

歐鷗咕嚕咕嚕灌著她的這一瓶,明白了原來跟屁蟲並沒有徹底撤走。

喝完水,潤了潤嗓子,歐鷗接著話茬,問道:“哥哥你難道沒有本能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