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鷗評價:“你把喬喬給噁心到了。”

喬以笙:“……”不至於噁心,就是有點……難以言喻。

聶季朗順著歐鷗的話說:“抱歉,以笙。”

“……”喬以笙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歐鷗倒也沒留空間給喬以笙作答,對聶季朗說:“沒其他事,掛了。”

“嗯。”聶季朗很平常地就這麼一個字。

平常得彷彿歐鷗明天並不是要去米國、並沒有一去呆一年、且可能不回來了。

轉念喬以笙又覺得不奇怪。畢竟米國對於聶季朗來講,想去隨時能去。什麼早上飛去侖敦喂個鴿子晚上又回來,不就是聶季朗這類人的平常行為嘛。所以聶季朗覺得歐鷗去米國沒什麼大不了,是很正常的。

喬以笙收起手機,也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奶啤,跟著歐鷗回臥室,當歐鷗的免費勞動力。

兩人成功地把凌亂從歐鷗的臥室,延伸到了客廳。

最後一起累癱在沙發裡。

喬以笙靠上歐鷗的肩膀,聽歐鷗跟她媽媽講電話,喬以笙從背景裡跟歐鷗的媽媽道謝,謝歐鷗媽媽轉託給歐鷗隨的份子錢。

之後歐鷗的爸爸也來電話了。

歐鷗還算平和地和她爸爸也結束了電話之後,喬以笙問:“他們沒和你一起吃個飯?”

“有分別約我,但我趕我朋友、同事的場子都還來不及,沒空和他們吃飯。也沒什麼好吃的。”歐鷗靠著喬以笙的肩膀,“反正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在國內也和他們一年見不到幾面。”

喬以笙捱著歐鷗的腦袋:“那你不在的時候,這裡就歸我管嘍?”

歐鷗交待:“別帶著你和陸闖的狗到我家來瞎跑就行了。”

喬以笙實話實說:“你這兒空間隔開得太多了,不夠我家圈兒撒歡好嘛?”

歐鷗勾唇:“那最好嘍。”

兩人這麼相互靠著,安靜地坐了會兒。

喬以笙側過頭,將臉埋在歐鷗的肩膀上。

歐鷗戳了戳她:“我的乖乖,還沒到送我上飛機的時候,就提前上演煽情戲碼了?”

喬以笙說:“提前演練演練,我怕明天送你上飛機的時候,我哭不出來,讓你在機場沒面子。”

隔天在機場,喬以笙就真的沒哭,開開心心給歐鷗送行,送行的方式是和歐鷗一起吃杜晚卿做的貢安小吃。

歐鷗也沒問喬以笙怎麼一大早的她突然變出正新鮮熱乎的貢安小吃,喬以笙轉達杜晚卿的心意之後,歐鷗也讓喬以笙幫忙轉達對杜晚卿的感謝。

歐鷗過安檢進去候機,喬以笙就離開。

往外走,走到戴非與面前,她說:“哥,那我回事務所了。”

戴非與點點頭:“去吧。”

喬以笙無聲地拍拍他的肩,沒走出兩步就又看見了聶季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