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得嘟起嘴的歐鷗,聞言乾脆將嘴嘟得更起來,語焉不詳地說:“原來與哥的心疼,不是被我撞的,是被我醋的啊。”

戴非與繼續輕輕地捏著她:“一看那個師兄就是你喜歡的型別。”

“與哥好懂我噢。”歐鷗一點也不怕死地說,“人家真的對莫師兄挺有好感的。沒認識你之前,我就在校友會的祝福影片裡看中莫師兄的皮囊了,他的聲音好低音炮的呢,我聽得耳朵都要懷孕了。我還沒有攻略過莫師兄這種冷冰冰的男人呢。”

戴非與:“……”

歐鷗笑得不行,用她被他捏到高高嘟起的嘴唇,啄了啄他的唇,說:“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這麼表達對其他男人的好感,與哥怎麼能忍?不治治都不行了吧?”

戴非與笑一下:“我就知道你這個女流氓不可能只是想和我親嘴。”

他都猜到她當時的委婉了。恐怕她真正想對天空喊的是:“戴非與我現在超級想和你上船!”

歐鷗不予否認,問:“你知道這片油菜花田讓我想到什麼嘛?”

戴非與:“想到什麼?”

歐鷗提示:“看過《紅高粱》沒有?”

“……”戴非與一瞬間就明白了。

這根本不用看過《紅高粱》,《紅高粱》太出名了,沒看過的人也知道里面有個名場景,是男主角把女主角扛進玉米地裡發生關係。

歐鷗覷著他滿臉秒懂的表情壞笑:“純情媽寶男知道得有點多噢。”

戴非與風流神氣的少年之氣又出來了,漫懶道:“壞女人把純情媽寶男帶成這樣的。”

“壞女人可真無辜。紅顏禍水的名頭就這麼被冠上嘍。”歐鷗的鼻尖輕輕蹭他。

他身上的氣息永遠這麼幹淨,永遠這麼令她舒服。

戴非與被她蹭著蹭著,很快忍不住咬住她的唇,舌頭攪入她的嘴裡。

歐鷗含混地吞下他的所有,拱在他的懷裡,慢慢地往上爬一些,呼吸紊亂地低著聲,帶點輕哄的意味問:“要來紅高粱的名場景重現嘛?”

戴非與的雙手貼著她腰間的面板摩挲:“物資欠缺,無法百分百還原。”

歐鷗扒拉著他的領口:“我的包裡怎麼可能少了物資……”

……喬以笙過來找他們的時候,戴非與其實發現了。他被撲在地上的角度是能透過油菜花的縫隙看見過來人的。

他跟歐鷗說了聲。

歐鷗小聲問他:“你顧得上嗎?”

戴非與當然是顧不上。

就算顧得上其實也不用去管。想過去也知道喬以笙一定會非禮勿視自行離開的。

事實也驗證了他和歐鷗的猜測。

歐鷗還因此眼裡滿是促狹地說:“也許看到我們這麼火熱,喬喬也去和陸闖火熱了,我們更加不用著急去和他們匯合了。”

……人家野戰一般挑晚上,他倆倒好,朗朗晴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傷風敗俗。

歐鷗還是第一次有如此刺激的經驗。

反正喬以笙和陸闖也沒催他們,完事後,歐鷗還和戴非與在花叢裡躺了會兒,躺到夕陽斜照還順便看了個晚霞和日落。

他們出去找喬以笙、陸闖匯合時,喬以笙和陸闖也相擁著躺在田埂邊。